“不错!”神采阴霾间,丁开山轻声低语:“白蓁蓁并不晓得我被齐白衣重伤,还丧失了诸般法器,这才派些小鱼小虾来骚扰我,企图让我愤而杀之,惹下诸般因果!幸亏萧兄明察秋毫,每一波劫道者都只是小惩大诫,严惩首恶,放过从犯,此事如果鼓吹出去,料来也不会有人能来非难我们。只是以萧兄来看,对方还会不会持续派人来骚扰
我们?”
“萧兄何出此言?我公开讽刺那白蓁蓁,以白三蜜斯睚眦必报的本性,决然没有只派些小鱼小虾来骚扰我的事理,我恐怕之前的统统人都只是为了耗损我的灵气和法器而来,接下来的,才是真正致命的杀招呢!”丁开山这么说着目睹萧勉不置可否,好声劝道:“萧兄与那白蓁蓁毫无干系,与我无亲无端,我们不若分道扬镳,各自听天由命,如何?”
“大哥,你如何了?不过是戋戋一枚紫金枣,就算那位老祖服下了也不过增寿十年罢了,何至于如此?”
“紫金枣,生服可延寿十年,如果炼制成紫金延寿丹,服之可延寿二十年!在南越州,炼制紫金延寿丹的丹方乃我白家秘传,没有白家脱手,那群农夫底子没法获得紫金延寿丹。换言之,一粒紫金枣只能让那老农延寿十年。但是三妹啊,你还不明白吗?关头不是农家流的那位老祖是否能延寿十年,而是在这十年内,农家流会不会呈现一
那一刹时,白衣公子身上披收回来的气势压得白蓁蓁喘不过气来,如假包换的金丹威压,充满着全部密室。
个新的老祖!”
五波劫道者的团体气力固然比第一波稍稍刁悍,但在萧勉看来,还是不过是乌合之众,只是丁开山毕竟是灵农出身,连番大战让他几近油尽灯枯,两人这才不得不临时休整。
“紫金枣!?”
“不会!”
很久,丁开山吐气收功,缓缓站起家来。
“罢了!筑基期修士的三日路程,在金丹修士面前不过是一日不到,在元婴老祖面前更是瞬息可达。我固然有掌控在刹时击杀丁开山和那黑衣人,但万一碰到元婴老祖的非难,怕又是一番风波。现在我白家在和农家流的较量中,不管是大义还是实利,都已经占尽上风,倒也不消节外生枝。”言辞间合拢折扇,挥动如剑,白衣公子面无神采的轻语:“就让那丁开山多活几日吧,等我白家将统统灵草堂尽收掌心,我便要他晓得甚么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这……”
“丁兄所言本来是对的,不过现在嘛,可就不好说了!那白蓁蓁当然存了杀人之心,但现在并无一人死在丁兄手上,即便对方想要发兵问罪,也师出知名。何况现在有一个奥秘的黑衣人和丁兄同业的动静应当已经传到白蓁蓁耳朵里了,以白蓁蓁谋定后动的本性,料来是不会在还没肯定我的身份的环境下,就冒然下杀手的,万一被我反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