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老奴如若冤枉了五蜜斯,自是甘心受罚的。”韩嬷嬷咬着嘴,狠了狠回道。
韩嬷嬷每说一句话便感觉难受,幸亏勉强能对付得下去。
被松开了的韩嬷嬷,狼狈的倒在了地上,嘴巴里传来的刺痛一向伸展着,稍稍一牵动嘴便感觉刺痛难忍,跟伤口上撒把盐一样的锥心砭骨。
“这有没有麝香我们先不管,你这个主子有没有歪曲本蜜斯,我们临时也不管,本蜜斯在你说出那证据之前,得先管一管那碎嘴的丫环!”
谢静娅便走向谢太夫人道:“祖母,既然是冤枉孙女的事,那这主子就交给孙女来措置,如何样?”
“你的意义是说五蜜斯将那麝香放在了那株常春藤里了?”二太太质疑地问道,同时也不肯意信赖,“我倒是迷惑了,那株常春藤如何藏麝香?”
“那麝香便是在那株常春藤的……”
这针虽不大,但是口腔里的每一处肌肤都是脆弱的。
韩嬷嬷听着那话,内心不由得冒出一股寒气,但是转念一想,只要她能将五蜜斯的罪证给做实了,那五蜜斯便难堪不得了她。
这一次,韩嬷嬷主动地抬开端,对着谢太夫人说道:“老奴刚才说过,那害安姨娘的麝香便在五蜜斯送给安姨娘的礼品中,只需查一查那礼品中有没有这东西便可知。”
“不晓得?”谢静娅轻声地问了一句。
谢静娅嘲笑,“本来,本蜜斯并不想这么心狠手辣,给你机遇忏悔你不要,那等成果出来了,就别怪本蜜斯如此残暴。”
半晌,半夏跟小夏子两人便上了前,谢静娅又命着几个粗使婆子拉紧韩嬷嬷的身材,让她不得挣扎。
谢静娅只冷冷地看了一眼,便对着半夏和小夏子说道,“给这老主子扎几针,看是谢府的绣花针短长还是你的嘴巴硬!”
这两巴掌动手,声音固然不大,倒健壮的让王嬷嬷吃两嘴巴。
现在的韩嬷嬷被逼得点下头来,“老……老奴……想想……想起来了。”
韩嬷嬷被人如许捆着,不能转动,头也被人如许死死的牢固着,看着那一根根颀长的针,眼里的惊骇越来越深了,扎到她的嘴里,痛得她的神经发麻。
“老奴……”韩嬷嬷很想持续装下去,但是一想到她如果说出不晓得,真被谢静娅堵截了舌头,那可就得不偿失,她便脱口而道:“五蜜斯既然能说出如许的话,自也不是个心肠软的,您如果一时迷了心窍做了胡涂事,那也不是没能够的事情。”
谢静娅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凡是歪曲她的人,都应当获得应有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