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这薛佳妮指不定与那训蛇之人有着某种关联呢?或许,从她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蛛丝蚂迹呢。

谢安邦眼色微微一沉,转而说道:“依我看,这只不过是皇上加强君权的一种统治罢了。”

别人能看得明白,他王丞相自也看得明白,可他就算得看明白了也情愿装胡涂,是皇上轻信了小人的谗言罢了。

顾太夫人天然也懂进退,便跟着圆了几句场面话。

对于内心的疑问,她也曾找顾初晨问过,问她是否信赖花瓣会因着乐律而落地,顾初晨与她的说法是一样的,定是薛佳妮内力不错而引发的,也是从那一次操琴后,谢静娅便老是格外的留意她,只是这薛佳妮实是在看不出任何的不当来,凡是与武功有一点点相干的课,她都未曾选修,每日里除了练琴便是学些管家或者看看书之类的。

因着两位出众的才艺,不但博得了太后、皇后和皇贵妃等世人的爱好,也博得了皇上的赞美,是以,皇上特赏秦美佳乡君称呼,薛佳妮郡主称呼,这于她们的家属来讲,是一个莫大的名誉。

“现在朝廷的局势,你如何看?”王丞相如有所思的对着谢安邦说道。

谢安邦收了收心,笑着回道:“小婿有苦衷,还真是瞒不过岳父大人呢。”

再看那两位被拒婚的女子,倒都是淡定安闲,一点也没有因为顾太夫人的话而惭愧起来,这份气定倒是可贵。

皇贵妃内心暗自气恼,她跟太后这联手的一场戏,就这么悄悄松松地给回绝了,这皇上竟然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毫不客气的站在了晋国公那边。就算它晋国公满门忠烈为朝廷又能如何?那也是天家给他们的这份福分,没有他们晋国公府,也会有别家代替,这给脸不要的下作东西,竟然敢跟天家叫板,拉拢不过来的东西,是绝留不得的……

王丞相没有昂首,只是持续的挥动动手中的笔将那首未完成的诗写完,收笔。

不过十二三岁的女人,真的会是那训蛇之人?

王丞相收了笑笔后,眼神天然落在了谢安邦的脸上,打趣地笑道:“贤婿今儿个来这里,可就是为了夸老夫的字?”

被着顾太夫人如此下脸面,皇贵妃被气得够呛,恨不得当场发作,只何如现在做皇上的不是她儿子,皇上向来体恤晋国公府,她内心是明儿清的,因而,她只得借机将话说给皇上听。

王丞相将手放在前面,悄悄地踱着步子,立在了琉璃窗边。

顾太夫人倒是面不改色,毫不惊骇,还是对峙原则,“在孙儿的婚事上,臣妇问过两位少爷后,如若两位少爷同意,臣妇定不会反对,如如有少爷分歧意,那么臣妇便也只得做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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