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子墨脸一动,下一刻便感遭到了脖颈间传来的痛苦,伸脱手摸了上去,鲜血刺目。
“你如何晓得我们身后另有人?”连子墨吃惊的看着赤练,这未免也过分····
“即便是最崇高又如何,已经死了的人,我们还怕甚么,即便他们来了,东西也是我们了的。”连子墨不屑的嘲笑一声,如此美艳动听的女人,竟然是本身的敌手,不过本身倒是不介怀。
赤练不屑的一笑道:“怕他?真是笑话,当初让我去当卧底他不是也没有反对么,现在我的才气在你们之上,你以为我会怕他?”
这十多年来我们堆积在能够一次就剿除他们,却健忘了曾经被弄去当卧底的人,这对于我们而言,无疑就是一个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