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蕾笑着上前帮梅霜忙,转头瞪了眼他:“闻声了没,我可不是吃里扒外的人。”
“如何能够,我又不是那吃里扒外的人。”
“甚么对不起的,是我让弟妹那么干的。”
迎宾微楞:“啥?你让她这么干的?”
瞋目瞪视面前的老恶妻:“你个老恶妻,常日里就爱起幺蛾子,今儿还想打死我媳妇,真是胆量大的没边。”用力的把她手抛弃,嫌手脏的蹭了蹭衣服,满脸的鄙夷。
“你说,咋回事?”没好气的超自家的婆娘吼了一嗓子。
梅霜笑笑,边反菌袋边道:“是啊,元氏找到弟妹的时候,弟妹都跟我说了,既然她想出银子,那就成全她,归正我也不怕他们学去,只不过那还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领。”
饭后,像平常一样先到菌室去看看银耳发展的如何样,室内的温度必然要节制好,但是这个处所没有温度计,梅霜想了个别例,把一盆鲜花放在屋子里,只要鲜花微微打蔫就洒水,其次就是摸摸花盆里的土,如果枯燥也证明屋子里的气温太高,如果潮湿,证明温度恰到好处,每天中午一次的通风,时候很短,只要半刻种,早上,早晨各撒一遍水,夏季养殖银耳比较难,半夜起来还要舔一次柴火,要不然火墙的温度一降,菌室里的气温也会随之降落,到时候银耳就会腐臭。
没过量长时候,满脸肝火的迎宾领着张蕾在菌室找到梅霜,没好气的拽着她给梅霜赔不是:“嫂子,我对不起你,我这婆娘不是东西…。”
“你放屁,甚么一百文,那是一百两的银子,银子!你个**货,当初是你说的,只要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你就帮我把银耳的技术搞到手,说甚么梅霜信赖你,我呸,你个老不要脸的,不但骗了我的银子还害得我莳植的那些银耳全数烂在袋子里了,现在竟然倒打一耙,从速的,把那一百两的银子还我。”
张蕾撇了撇嘴,尽是委曲:“元氏晓得我在春雨家干活,她拿着一百文上咱家来,说是要我把在春雨家干的甚么活,另有银耳是如何养成的都跟她说…。”
“小砸婊你竟然敢骗老娘,今儿看我不打死你的。”说着话,元氏的手就高高的抬起却在挥下去的时候被守在一旁的迎宾抓了个正着。
迎宾瞅着元氏一副胸有成竹的神采,看那样不像是没事找茬,细细想了下,娘子比来仿佛老是往她家跑,难不成内里真的有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
大夏季的,恶妻吵架没甚么好听的,紧紧身上的衣服回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