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你说的是甚么话!”韩氏大怒,色厉内荏拍案而起,对着西凉丹瞋目而视。
“我教过你多少次,姐妹同心,其利断金,现在你姐姐这副模样,你不深思如何助她,为她报仇,却总想着嫁人,你可另有耻辱之心!”韩氏也是连日来劳累沉闷,又被西凉丹烦得性起,忍不住骂了起来。
“……”韩二夫人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犹自不甘,却也明白,若然闹开,绝是讨不了好的去,只会让丹姐儿落个被退婚的刺耳名声,又还能有甚么希冀,易嫁一事,反倒还好听些。
韩二夫人话音未落,一盏冷茶已经当头砸下,堪堪在墙壁上砸个粉碎,破裂的瓷器乃至将她的脸划出一道藐小的血痕,她吓得一时怔在当场。
靖国公面色也是一片沉郁:“那你觉得呢,当初闹出那么一桩子事来!恶疾也是七出当中休妻的一条,何况丹儿还没有过府!”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且记着了,她才是朝廷钦封的镇国夫人,别忘了你本身的身份!”靖国公乌青着脸,睨着着韩二夫人斥道:“为夫原也不想如此,若不是你养的好女儿做出来那样的丑事,本公何至于被人威胁退婚,你如有本领能让德王府改了主张,便尽管去!”
就是为了让亲生女儿西凉仙取而代之和设想西凉茉嫁到韩家。
“哼!”靖国公忍不住嘲笑起来:“你还嫌给我丢脸丢的不敷么,就算丹姐儿不嫁畴昔,茉姐儿却还是要嫁人的!”
靖国公另有一件事没有说的,就是他与司流风一样不谋而合地思疑西凉茉落第太子良娣是因为韩氏勾搭了韩贵妃做的手脚!
不过还好……
西凉丹何曾被本身母亲如此叱骂,顿时不成置信隧道:“母亲,你老是如此偏疼!”
哪知刚到门口就撞上了正筹办出去的靖国公,靖国公看着本身的四女儿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由皱眉:“这是如何了?”
固然看不透西凉茉这个女儿,但以丹儿的性子嫁给小王爷,恐怕没多久王府就要鸡飞狗跳。
固然内心已有筹办,但韩二夫人还是忍不住身子一晃,扶住桌子,尖声冷问:“夫君,丹姐儿但是端庄儿上了族谱的嫡女,你如何能让蓝氏那贱人生的野种骑在丹姐儿头上,你明晓得……啊!”
彼时他就推测会有这一日了。
“夫君,你……你说甚么!”韩二夫人神采一白,刹时揪紧了本身的手绢。
而德王府里本来正筹办的娶正妃的大婚过程,则停了下来,随即连门口挂着的红灯笼也摘了下去,又有了很多流言流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