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样的肌肤,几近能透出光来,衬着妖异的图腾,有一种奇特的魅惑和性感。
这个无耻的大变态!
她的气愤与惊诧让她没又重视到百里青话里所谓很快就结束的含义。
他半跪在她的腿间,一手慢悠悠地挑开她肚兜上的红线一扯,然后长指毫不客气地捏了上去。
脸红个屁!
她的泪水,她的甜美,她的痛苦都让他没法停止。
她想要挣扎,想要顺从,却只能如被蜘蛛捕获的猎物普通,徒劳地挣扎。
她即便并非甚么人事都不知的青涩少女,也不免失了神。
她一下子就甚么都看不见了,包含面前的百里青。
“唔……”
西凉茉本身本身研讨毒物药品,如何会不晓得不对劲,她蓦地睁大了眼。
西凉茉歇斯底里地大喊,泪水刹时淌落了下来,却只换来身上妖魔虚假的安抚和永无尽头普通的厮磨。
凡是对于百里青而言,很快这类玩意,都是没偶然效性的。
又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妖怪磋磨,也不是第一次瞥见他这副模样了。
眼泪只能是兵器,如何能是泄漏情感的东西呢?
她在他的舌尖上咀嚼到了一种奇特的血腥味,带着药物的香气,让她有点莫名的眩晕。
为甚么,为甚么他会有……
趁着西凉茉瑟缩的刹时,他端住了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惊骇么?”百里青只穿戴一件亵裤走近她,玄色缎子一样的青丝披垂在脑后,脸上的神情有一种奇特的专注和诡谲的炽热。
“去你妈的心疼,你心疼了吗,挖出来给我看看啊!”西凉茉哭得一抽一抽的,还不忘恶狠狠的骂。
莫名其妙的,就是想哭。
西凉茉俄然发觉,本身真的是第一次瞥见他现在的模样,一向以来,哪怕他磋磨她的时候,在泉水中沐浴的时候,起码都有一件松垮的丝缎袍子。
百里青一边文雅地解开本身的衣带,一边宽袖一挥,那些掉落在地的长长幔帐就一下子都卷到他的脚下,他顺手将那些幔帐塞在西凉茉的身下。
她看向再次站了起来的百里青,他正在伸手解衣袍。
“唔……你放了甚么出来!”那种从没有被人侵入过的不适让西凉茉一惊,但是下一刻却再次被他拉进他的营建的和顺魔魅之间。
他欣喜的话语与指间的轻抚让认识炙烤的她感觉有了依托,她方才哭泣着温馨下来,但是下一刻,被蓦地刺穿的庞大痛苦刹时让她刹时睁大了眸子,瞳孔刹时缩紧。
“徒弟,你把我慎重其事地叫来这里,就是为了在这里做这类事么?”西凉茉冷冷地颦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