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茉伸脱手指在他胸口画圈,滑头地笑道:“哎呀,徒弟,瞧您说的,您那么风骚,徒儿承您衣钵,却也不敢掠您锋头,方才您不是还筹算要上了您的别的一个徒儿么,偶然候真思疑当您的徒儿是不是都是给您暖床的?”
现在这会子,太子爷约莫还在担忧九千岁要对她脱手呢,殊不知九千岁不但动了她,还早就把她吃得一干二净了。
“以是?”
而对于一个明君而言,女人只是一种锦上添花的东西,而不该该是他政治生命里的停滞,乃至闭幕者。
“啪!”
“如何,莫非你说你会做这类事?”西凉茉挑眉。
西凉茉一愣,看着百里青,心中仿佛有甚么极其柔嫩的东西被触碰到了,固然他的话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虐,但是他说的事,又何尝不是百里青如许极爱极恨性子的人才会做的出来的事。
“你又干了甚么人神共愤的事?!”
甜美又轻软,如胡蝶的翅膀轻触碰过花瓣。
“呃?!”
“话说,如果太子爷真的情愿以身代我,你真的要他承欢榻上么?”西凉茉立即换了个话题,免得或人一会子就要练习她了!
司承乾垂着眸子,面无神采,却非常倔强隧道:“母后,儿子说了,要向父皇说纳了贞敏!”
“是嘛,要不爱徒也来尝尝,你上为师,或者为师上你都能够。”
“唔,实在我一向感觉这类事底子不会产生在你们任何人身。”西凉茉轻嗤。
“你听听,哥哥,你听听这孝子方才说的是甚么话!”皇后娘娘肝火冲冲地指着跪在地上,身上还打着绷带的太子。
这是他独一能想到不让百里青碰西凉茉的体例!
当然,前提是百里青在他羽翼成熟之际,没有直接一刀成果了还是一颗欣欣茂发的树苗的太子。
西凉茉闭上眼,奉上本身柔嫩的唇,在他冰冷的唇间轻语:“我信。”
“……”
“你不是一个月会没有内力么?”
不过话说返来,以西凉茉如许专业的目光看来,太子殿下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完美的储君,沉着、机灵、聪明、野心、韬略、哑忍、狠辣……一样不缺,加以光阴,或许他的成绩一定会比百里青差,乃至或许有一日真能从百里青的手上夺回政权,复兴天朝。
那种顶替一个女人,在别的男人,不,在一个寺人身下承欢,不,连承欢都说不上,底子只是亵玩的事,绝对不会产生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对了,徒弟……”
“哦,这个事啊,为师练的是双修的功法,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