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青仿佛闻声甚么极其好笑的事,轻视地嗤道:“以纯孝闻名?对于陆紫铭而言,在绝对的好处面前就没有甚么纯孝虔诚可言。”
西凉茉擦着擦着,俄然换了个话题:“阿九,你把天子老头给囚禁了,陆相爷那边甚么反应?”
他只是顺势扣着她的纤细腰肢坐在床上,让她坐在腿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那边折腾。
说罢,他乃至没等西凉茉反应过来,就独自扯开她裤袍……
任何人想要天下至高的权力,那就要做好孤家寡人,骨肉离散破裂、剜心砭骨的结果。
西凉茉一顿,微微颦眉:“阿九……”
一个下午,或者说两人再次见面的这一日就是在翻云覆雨,胶葛厮磨中度过,直到日落西山,百里青方才支起家子,披了件袍子走到门口,翻开门。
西凉茉俏脸微粉,戳戳他坚固的胸膛:“谁担忧你这个只会欺负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