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贞元公主的模样,那面具男人不由轻笑起来:“真是可贵,一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贞元公主竟然会因为别的女人暴露妒忌的模样,这才是件趣事,可有既生瑜何生亮之感,我观她之才气并不在你之下?”
房内燃烧着好几只紫金炉子,烘烤得全部房间暖暖的,而空中上都铺着一层厚厚的白狐皮,那赤着上半身,只穿戴宽松暗紫色亵裤,却胸口戴着富丽小巧璎珞流苏的百里青懒洋洋地半卧在房内,本来披垂在额头上的刘海被捋到了脑后,一只宝玉抹额横在额间。
“对不起,对不起,怜儿,你不是我的仆从,我向来都没有这么想过,我乃至不晓得母后她……我该为你做点甚么……我救你出去好不好,我去求西凉茉!”百里素儿紧紧地抱着她,不竭地颤抖着颠三倒四地低喃。
百里怜儿看着他,冷嗤了起来:“如何,这就不敢了?你这个懦夫,这都你欠我的,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