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糖,喝着水,六月的轻风带着热浪,把人吹得昏昏欲睡。
乔莲莲在哪,他就在哪。
“你们俩要吗?”姜伯问她和盛骄阳。
说着,乔莲莲已经从小挎包里拿了相机出来,对着他和被虐待的猴子咔擦咔擦拍了好几张照片,最后冲对方晃晃相机,“大叔你放心,我会当真找一家报社,把你明天的‘英勇行动’好好报导报导的。”
她的语气很不好,胡子大叔转头,态度也不好,“你这小朋友多管甚么闲事,这猴子不听话,不好好练习,搞砸了我们的马戏演出,我不经验它经验谁?”
仨人都清楚的瞥见,胡子大叔抽打的是一只双手双脚都被捆着的猴子。
下午两点,马戏演出正式开端。
忽的,一个声音吸引了俩人的重视。
并且啊,外头的棉花糖一股糖精味儿,他不喜好。
和乔莲莲曾经看过的差未几,先是简朴风趣的末节目,比如猴子骑单车、羊登花瓶等,再就是略微刺激一点的,老虎钻火圈、蟒蛇杂耍,高兴愉悦的大象跳舞、猴子叠罗汉、狗熊走钢丝,归正戏目很多,让人看得尖叫镇静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