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卓欢将孩子们的小娘舅一家喊来,说她和卓妈有点事儿要去办,让弟弟弟妇照顾一下孩子们。
她觉得是肇文斌忙完工作返来了,连衣服都懒得换,裹着件真丝寝衣就把门翻开,一边开还一边娇嗔,“哎呀肇哥,你现在对我真好呢,才走这么一会会儿就想我了?你不怕家里那位找不到你活力呀?”
卓妈心累的吐出一口气,试着说,“那要不如许,你直接拿着这些照片去找戏红莲摊牌,让她本身走?如果她不承诺,你就把咱刚才说的阿谁计划说给她听,威胁她一把,那女人不温不火这么多年,好不轻易露了一回脸,总归是在乎的吧?再给她一笔钱,名利两重引诱,不怕她不动心。”
为啥不像卓妈说的那样,直接将小三的艳照送去报社?这才是最釜底抽薪,让小三不得好死的做法。
想到这,肇杰西摆布看看,趁着没人,偷摸进了他妈卓欢的房间,将她放在床头柜小抽屉里的底片菲林拿了出来。
卓欢勉强笑了一下,“嗯,你们好好玩,晚一点就在家里住。”
不过他惊骇被告发,这年代能当出租车司机可太不轻易了,全市都没几辆出租车呢,又挑春秋又挑成分好不轻易搞到手的。
卓妈,“……”夫人呐,您现在才来想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司机徒弟开着车,一向在打量卓欢这个富态标致的太太,给卓欢看得不由严峻,手都不自发捏紧了身边的包包。
卓妈晓得卓欢不会鄙吝钱,一两万打发掉戏红莲,不但能够包管反面肇文斌撕破脸,还能保住这个家,卓欢必定是情愿的。
司机徒弟一脸讪讪,没话找话,“你们是来走亲戚的吧?”
上门说话?有啥好谈的,跟一个小三,掉价死了!
不然,她很惊骇肇文斌晓得了本相,回家给她胖揍一顿。虽说这些年肇文斌也没对她动过粗吧,可那还不是因为她较少触肇文斌的逆鳞。
卓妈悄悄翻白眼,“那当然是越快越好。”
但是呢,以戏红莲的胃口,她能不能乖乖听话,那就不好说了。
一把推开戏红莲家的院门,俩人气势汹汹的走出来,来之前都肯定过了,戏红莲今儿在家。
俩人下楼时,完整没发明肇杰西的存在。
而这统统,卓欢底子无从发觉,她洗完澡很累了,上楼又确保一遍照片都放在包里,这才吃了两粒助眠的保健品,一觉睡到了天亮。
翻开衣柜,她看着满柜子几近同色系的衣服犯了难,“卓妈,你说我明天穿哪件衣服?要都雅一点的,有气场一点的,最好一进门就能把戏红莲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