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宿舍都如许,门只能从内里被翻开,以免有人跑出去乱搞事儿。

马国威闻言嘿嘿一笑,“你这家伙,鬼主张倒是多。”

他就亲目睹过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因为交不上钱,被饿了整整一个礼拜,最后还被上面的几个头头偷偷拖到了办公室,然后……

“咋了,你弟又给你来电话了?”厨房里,乔淑华正在做午餐,见状伸出半个头问。

程处豪这会儿担忧死了,程处亮那2000块钱能不能定时到账,如果担搁了,他就会没饭吃,没觉睡,还会被瘦高个捆住双手吊起来,甚么时候有钱了,甚么时候放下来。

是,他看不上这个弟弟,被爹妈惯坏了,完整一个不懂事、成日里就只晓得招猫逗狗的混小子,不过这家伙从小跟在他屁股背面,大哥大哥的喊,总偿还是有那么一点兄弟情,并且本质上来讲,贰心不坏。是以就还是有点担忧他。

“也……也不在。唉,哥你烦不烦啊,人病院还等着我从速缴费好给廖徒弟做手术,你就别问东问西了,从速把钱汇给我要紧!”程处豪这话落下,不等他挂电话,瘦高个已经替他按了挂断。

再者,这甚么破公司,环境贼差,还光秃秃的啥都没有,三层的小破楼,满是员工宿舍,也就二层有个摆真皮沙发的办公室,内里装模作样有个办公桌、书厨,另有台座机,每天都有人来这里列队打电话。

紧接着,侯哥排闼进了别的一间屋子——火车上阿谁中年男人的办公室,笑着道,“马总,您从哪儿忽悠来的大宝贝啊?哦,就阿谁叫程处豪的,可真是好骗,这么多人,就他交钱最主动最大笔。”

这一个月,程处豪度日如年,幸亏他刚出去的时候交了2000块钱,上面的人只让他跟着学习,没有逼他聘请亲朋老友,也没有逼他乞贷。

只可惜好景不长啊,一个月一到,他也逃不畴昔了。

要不是如此,程处豪怕是第一笔的“入伙费”都交不上。

程处亮,“那廖徒弟的家人呢?”

“都是跟马总您学的。”侯哥拍着马屁,脸上每一个细胞都鄙陋极了。

没等侯哥说完,程处豪赶紧打断,“不会不会,必定能有!”

说到这个侯哥也犯难,“搜了,我咋没搜,内裤都给他翻遍了,但那小子确切只带了几个细粮馒头,真他妈够穷的,不过体格还不错,如果能生长成咱本身人,好歹也能当个打手不是?”

程乔俩人的新家这边,程处亮挂掉电话以后,神情非常利诱。

一听“下次”这两个字,程处豪就感觉脑筋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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