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现在,你要推作无辜?”凌淑妃圆圆的面孔,五皇子样貌非常仿她,虽不是绝色才子,但五官中正可儿,气质和婉亲和,即便是出离气愤,也不带着凶暴的模样。
天子冷哼一声,“淑妃说吧。”
“你如此害我儿,目标安在?”
四皇子何时受过这等唾骂,浓眉虎目皆蹙在一起,想要发怒,但天子高坐在前,容不得他冒昧,便强忍了下来,冷声道:“淑妃娘娘,此话从何提及?”
而天子也甚夺目,制止他临时命人动甚么手脚,叫几个暗卫把守着他。
五皇子佝偻着身子四周张望,若非凌淑妃一向伴在他身边,怕是他路都走不成了,过分于怯懦,娘两个在凉亭表里寻觅了一番,奇特的是,他们并没有发明任何入口。
四皇子的神采灰败如鬼,板滞着看向五皇子,嘴里念念有词,“这不成能啊……这毫不成能啊……我……你……”
“老五,你另有何话说?”天子蹙着眉问五皇子。
直到天子下了龙座,命人备辇,要亲去前去四皇子府中,四皇子才反应过来,在前面垂着头跟上。
几个侍卫窜出来摁住四皇子。
五皇子一双圆眼里充满了惶恐与惊诧,“明显就是……就是在这里啊。”他盯着凉亭的东侧空中,手指颤抖着道。
“我固然跟五弟不甚靠近,但怎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损人倒霉己。父皇。你可要为儿臣做主,必然是有人栽赃嫁祸于我。”
四皇子见到,微感奇特,环顾着四周强笑道:“这是如何了?”
凌淑妃便朝着四皇子啐了一口,“你们好歹兄弟一场,我和我儿平日里也未曾招惹过你,你为何要玩弄于天诚?”
五皇子扑通一声跌跪在了地上,而凌淑妃也被他带累的跪了下来,凌淑妃愤然道:“皇上,臣妾最体味诚儿,诚儿脾气忠诚诚恳,自出世就没学会过扯谎二字,诚儿也最是懂事,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若非旁人害他,他怎会犯下如此大过,不说别的,”她捞起五皇子的手臂,指着上面的皮肉道,“我听奉侍诚儿的侍女说,他返来之时身上脸上尽是泥土,厥后夜里为疯魔所驱,冻伤擦伤,被人打伤,被绳索的勒伤,遍体都是,若不是遭人谗谄,神魂庞杂,他怎会一改作为,受此大罪?不信你问司女人,司女人是亲眼目睹,并亲身治好的诚儿,她可为我们作证。也是她先于旁人听懂了诚儿的话。”
那边是一块奇石,上书着“碧春”二字,笔迹虬劲有力,落款为童宜时,世人见了皆微微讶异,世人皆知童宜时乃当世大儒,一字令媛难求,却不料在此有一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