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也是在提示……不管今后我刘或人是否为首辅,独一能制衡张周的手腕,就是崩溃张周阵营中的“死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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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寅也是初出茅庐,却得了个甚么渤海巡抚的,卖力造船和靖海,现在还南下应天府筹集造船赋税了。
……大臣听了都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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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祐樘见大臣一个个既不向他表达恭喜,也没人出来质疑战果的精确性,心中也略显对劲。
朱祐樘道:“代替倪卿家的人选,这两日廷推上便做出结论。至于新建伯的安设,朕有个设法,让他持续为大同巡抚,帮手构筑猫儿庄城池,待秉宽回京以后再进一步商讨。”
这会直接便称呼王守仁和王琼的表字了,好似内阁跟二人有多靠近普通。
“马卿家,你如何看?”朱祐樘也不先去评价,而直接问马文升的定见。
还是陛下您体味张秉宽那小子。
“待他回京再说吧。”朱祐樘道,“传令到应天府,让秉宽放动手头之事,本日护送太子北上,沿途如有差事未能完成,由他一力主持。”
明显是捷报,但此战对于大明朝廷格式的窜改来讲,成了内阁难以接受之重。
大抵的意义是,你有本领管,由你一肩挑。
这点李东阳也没法答复。
当说完这些,朱祐樘环顾在场大臣,再以语重心长的口气道:“诸位卿家,朕还想问你们一句,你们现在仍旧以为,朕不该用秉宽吗?”
天子都明白说了,谁再参劾张周,不消问情由直接法办,都已经不是规定不能拿灾异之事参劾了,就是有理有据也不可,总归张周不但是挑出朝堂的权臣,还是你们言官不能碰的人……连参劾都不能参劾的人,去议论他……的确是自寻烦恼啊。
“遂撤兵东回,与鞑靼勤王三万余周旋于官山之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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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新建伯率部驰兵往东南而下,在官山东北四百里处,折道往西南,阻截鞑靼本部察哈尔部族群,截获鞑靼汗庭牛羊牲口等十万。”
说到这里,朱祐樘还对劲点点头,“总算没有孤负秉宽对他的信赖,这几战,他都能尽到人臣之责,此战表功时,朕会再酌情升赏。”
“鞑靼勤王兵马扼守于高处,阻截新建伯所部于官山以东二百里处,两边苦战一个时候,鞑靼损兵折将五千余,伤亡过七成,随即仍西进追击一百余里,杀鞑靼族民三千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