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制成磨、碓和碾子,陈粮脱粒晾晒再把后续都措置好,随时都能送出去。
但潘玉虎晓得这话本身永久不能说出口,祈煊有多护着苏芸暖,之前看不出来是因为祈煊有顾及,顾及苏芸暖的身份,打从两小我坠崖以后,祈煊对苏芸暖的心机本身看的太清楚了。
年事大但身材安康的老兵浑身充满干劲的把粮种运到田里来,行动不便的伤兵就在田里撒种。
潘玉竹坐在潘玉虎身边,摸了摸他曾经伤得很重的腿,小声问:“二哥,还疼吗?”
乔大云带着人别的不消做了,每天采药,苏芸暖更是忙得跟陀螺一样。
潘玉虎兄妹几个还是住在本来的大院里,山谷里送出来的粮食和粮种都连续的分发下去了,看着到处都春耕的气象,潘玉宝就有些坐不住了。
祈家军一向都没在往前攻打,以是这些兵丁都下田帮手,做起活儿来可真就是人多力量大了。
“不疼了,就像向来没受过伤。”潘玉虎笑着捏了捏潘玉竹的面庞,叮咛她:“在家里必然要听姐姐的话,今后不会再有饿死的人了,愚谷村也没有好人了,大师都有充足的粮食吃。”
之前,祈煊另有些担忧苏芸暖的医术太特别,现在只剩下光荣了,毕竟这些军医学会以后,很多兵士就不消落下毕生残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