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狐小六就要把那鸟的尾羽给拽下来了,熟谙的兽人声音一下喝止了狐小六。
狐阿父在得知凤暝要来的时候,就给凤暝安排好了一个住处,就在狐啾啾他们家四周。
“本皇子不过是兽化了一会,你竟然敢对本皇子的尾羽动手,你真是太大胆了!”
“本皇子必然……必然要措置你这只该死的狐狸!”
“谁说就是我想拔你的毛了?”
狐小六一喜,直接跑上了船,伸手就要去抓那鸟。
狐小六一边“嘿嘿”笑着,一边就要对那鸟痛下狠手。
只是凤暝并不认路,手上固然拿着舆图,也只晓得是离狐啾啾住的处所近,详细在哪还真不晓得。
比如说,他们还没来得及将凤族人先容给狐啾啾他们。
“这身火红的羽毛还真是素净,我之前还没在别的鸟身上看过呢!用这个毛给狐啾啾做头饰绝对都雅!”
他手上的那只凤凰就趁此机遇摆脱了他的钳制,震震翅膀飞了出来,一下落在了地上,从兽化的形状规复成了兽人的形状,对着狐小六横眉瞋目。
可他也晓得狐啾啾必定会去接狐二叔。
狐小六看着凤暝这比狐啾啾还大不了多少的模样,硬摆着皇子的架子,只感觉风趣,心中是一点畏敬都没有,乃至还想直接伸手去把这个“小鸡崽子”从后颈提溜起来。
狐啾啾主动站了出来。
“嘿嘿,二婶,你们这段时候应当过得不错吧,另有胡想我们吗?”狐啾啾脸上闪现出促狭的笑意。
不然如果这凤族的小皇子失了尾羽,颜面尽失,还不晓得要如何发脾气呢!
狐二叔他们早就被狐啾啾给带着归去了,其他兽人也在歇息,竟然没人看着运煤船,更没人瞥见,上面竟然有一只标致的小鸟在船上放着的煤矿上啄来啄去,再遴选它能够叼得动的煤矿在船上到处乱扔。
不过幸亏,他忍住了,不然这个凤族小皇子还不晓得要如何炸毛呢。
狐昵一开端还没有反应过来,瞥见狐啾啾的笑容,这才害臊地笑了,摸了摸狐啾啾的小脑袋。
他固然晓得狐二叔他们是通过野生河返来的,却一点也不晓得他们是在野生河的哪边,一起找到了野生河的最下流,四周看来看去也没瞥见人影,更没看到他之前“听到的”别致的鸟。
不过狐小六和凤暝都还是未成年兽人,如许的奖惩也就是小惩大诫,必定是不会下重手的。
那鸟惊得一下就收回了惊骇的长鸣,翅膀扑腾了几下,却还是没能摆脱狐小六的魔爪。
那鸟底子就没把狐小六放在心上,连一个眼神都未曾分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