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何携犯起了嘀咕。
“哟呵。”
而与此同时在工棚四周那片荒地上,以马钧为首的上百号工匠正围在一起。
戏志才闻言咽下口水,咬紧嘴唇正要开口,但是却再度被何携抬手打断,进而厉声号令道:“戏太仓是吧?本都尉现在没工夫跟你废话,总之,那批甲胄月尾之前必须给我赶出来。”
说着,他勾勾手,下一秒,十几余全部武装的军卒齐刷刷抽刀而出站立于何携身后。
未几时,在一众官吏带领下,司农衙三大署官之一的太仓令戏志才急仓促赶来此地,待瞥见何携后,此人苦笑一声,随即上前拱手作揖。
“奶奶的,有本领当着本官面说出来!”
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
“问我要钱?”
何携哈哈大笑,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短折鬼还真是个蠢货。
“唔。”
“还不快叫你们管事的过来,老子但是雒阳骑都尉,秩比二千石,岂是你们这些微末小吏胆敢禁止的?”
“见过何大人。”
“我...”
本身这才出去半个月罢了,周异那家伙还被贬职了不成?
管他呢。
但现在...
瞧见对方不依不饶,那小吏握紧拳头,不知该如何答复。
刘协踱步来到窗前,原想看看到底是谁在这司农衙大声鼓噪,可怎何如声音来源处与此地相隔甚远。
“殿下。”
“出价?”
“看起来跟个短折鬼似的,呵。”他眼神一扫,脸上怒容稍稍褪去,但取而代之的则是满满的讽刺与不屑,只见何携扬起下巴,冷冷道:“算了,归正大小也是个官,那就且让我好好问问你。”
搞甚么幺蛾子?
“我去你大爷的狗屁!”
说完这话,曹昂排闼而出,只是半晌工夫便又回到屋内,不过这时的他神采变得有些奇特。
本身熟谙?
惹不起?
刘协闻言顿时来了劲,也顾不得别的,回身便走出了房间。
想到这里,何携撇撇嘴,满不在乎地说道:“甭管是谁,你且叫那家伙给老子滚过来。”
戏志才无法苦笑,心中有些难言,踌躇一阵子后,他开口说道:“何大人,您这般行动...实在是有违端方,何况...”
“这...”
不得不说,司农衙中的官吏与工匠们,在面对何携这么一个二世祖时,的确没有任何底气可言,过了一段时候,才有一名小吏怯懦道:“何大人请息怒,已经有人去请戏太仓了。”
“...有人来肇事。”
“倒也不是。”戏志才双手一摊,故作解释道:“只是现在衙内,已经有了别的一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