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林统领心中的肝火,蹇硕没有理睬,他悄悄颌首,面色严厉道:“现在还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群家伙是同一伙人。”
一夜宿醉让刘协只感受现在脑袋昏沉非常,可屋别传来的喧闹声实在是让他烦躁得很。
在这二人剑拔弩张之际,蹇硕缓缓展开双眼,声音不知为何竟是变得有些衰老,他愠怒道:“二皇子宫里丢了个女眷,禁卫中又死了这些人,如此时势之下,你们还要在这里犯横吗?”
顾不很多想甚么,刘协跳下卧榻,一把抓起手旁大氅披了上去,即便贴身衣物没有褪去,但他还是感受心神不定。
上林统领抿紧嘴唇,低声弥补道:“能在宫中肆意做出这些事端的,恐怕只要鬼才气做到。”
说完,潘隐耸耸肩。
“按照宫中下人所言,应是昨夜宴会之际。”
“哼。”
“叫个屁啊!殿下有起床气你又不是不晓得,前次就是我喊的,成果差点整条胳膊都被废掉了。”
跟着潘隐话音落下,那上林统领面色一怔,难以置信地转过身子望向他。
搞甚么玩意。
“失落了。”
“也许,脱手的会是同一批人?”
“万年公主这些时平常常不在宫中,特别是昨日,更是一夜未归...”
见状,潘隐嘴角微微上扬,清了清嗓子后持续道:“陈逸失落,禁军伤亡,女眷丧失,这些当然与那义舍牵涉不上甚么干系。”
荀彧见状走入屋内,朝着刘协点了点头,旋即拱手作揖,沉声道:“殿下。”
与此同时,在宫中一处不起眼的偏殿小屋内,蹇硕的面色较着有些不太好,半闭着眼睛坐在首坐,而服侍在旁的两人,恰是上林卫统领以及他部下亲信潘隐。
听到这老寺人发话,不管是上林统领还是潘隐神采皆是一变,他们起家跪倒于地,恭敬道:“不敢。”
“以是下官倒是感觉。”潘隐顿了顿,眼神戏弄地瞥了对方一眼,旋即浅笑道:“与其说甚么宫中鬼,倒不如将话挑明。”
看着这家伙无辜的模样,刘协不由得感受有些好笑,他倚靠在卧榻边沿,声音沙哑道:“大朝晨的瞎吵吵甚么?”
“嗯...”
半晌后。
大朝晨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那破锣嗓子的声音,刘协乃至不消思考就能猜出到底是谁在嚷嚷。
刘协脑袋顿时炸开,他身子一颤,思虑半晌后立马冲着门外赵云叮咛道:“备轿,随我去德阳殿。”
“万年那边呢?这丫头平日里混闹惯了,会不会是过夜在她宫中?”
见来者是荀彧,刘协心中火气也是消逝了大半,他皱起眉头,摆摆手重声道:“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