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就不信了。
【汝谅解谅解吧,不过是一个没娘养的本家小子】
听到这话,刘协不由感到有些骇怪,毕竟卢植一介前朝官吏,从始至终都与皇室压根扯不上涓滴干系,更别提沾亲带故。
“家父托我前来特地扣问一下燕王,是否成心随他去宗府搅合一番,凑凑热烈。”
不然。
刘协本来津津有味地点着头,岂料下一秒,他脸上俄然暴露了错愕的神采,当即伸脱手指向角落一辆老旧马车,扭头不解地扣问道:“卢师怎得也来了?”
是以,在面对着自家堂兄接二连三的要求下,刘协的答案无一例外,皆是反对。
“不然呢?”
他们闲得蛋疼啊?
“燕王殿下,好久不见。”
来人欠着身子,似笑非笑地晃了晃手中信函,旋即恭恭敬敬地将其递到了桌案。
“哈哈哈哈。”
仅是半晌工夫,他顿时没好气地摇了点头,把纸张揉成一团,白了一眼这位堂兄,说道:“喂喂喂,宗府的事情,跟我有屁干系啊?再者....”
待他们一行人到达宗府四周,刘协方才重视到,昔日里可谓冷僻至极的大门,现在却早已停下了好些辆马车。
说刺耳些,总归都是一群不太熟谙的亲人。
哪怕他官轶位比九卿,但宗府是何地?
【这就是燕王?】
“哟呵。”
等用完早餐,刘协便与堂兄以及赵云乘坐着王府马车,缓缓前去了雒阳北城。
一轮令人作呕的政治比武下,老登不得已吃了个暗亏,棋差一招。
“看来。”
以一介外人身份?
“是光禄勋?而非,君郎叔?”
“左将军....”刘松摊开双手,诡谲一笑,旋即附在堂弟耳畔小声说道:“这便是愚兄所言,本日族亲议程的看头之一了。”
这也就是为甚么不乏有人在一见到刘协,便自顾自地对这个风头正盛的当朝皇子开端了评头论足。
刘松嘿嘿一笑,见机地在桌案旁坐下,抬高声音问道:“燕王莫非就不猎奇,家父聘请您一同赶去宗府,究竟所为何事么?给您一个提示,诸如中原各个州部的大半宗亲,眼下皆拿到了这封信函。”
成果转眼仅仅过了一天,这封信函就恰到好处地呈现,连带着一大串族亲堆积....
与他环境半差不差,现在前厅两侧的一干刘氏族人,不管他们年纪如何,皆纷繁筹划着打量目光齐刷刷地望向了刘协。
谁让本身亦是皇族的一员?刘家的团体好处与他息息相干。
何况像是这类你死我活的暗里争斗,刘协向来不喜。
说到底,但凡是触及到了宗府的好处,刘协多少也是有些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