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金家村也不是才成的一个村,之前也是有很多百姓居住的处所,真要经常被水淹,让百姓不能得活,怕早就无人了,现在虽是荒了,却也只是近十年前的事,再说那次也不是因为发水,而是因为瘟疫。
当然,她也有些疑问。
不过他会有此忧愁也没错,宁安县、丘溪县临水,每到雨季到临之时,两县都常会淹水,他之前在县衙里住着,也经常听着这里淹水那里淹水的信儿,淹了水能早早退去的,庄稼还能有少量收成,如果连着淹好几天,长势再好的庄稼,那也必定颗粒无收。
对于内里田庄之类的,晓得也未几,现在领受金家村一应事物,他倒也跟着渐渐熟谙起来,却比不得一向混迹农庄之类的人来得根深蒂固。
“清理河道?要如何清理。”刘管事自认见多识广,对清理河道之言,还是感觉听不懂。
“天然是清理一下河中的淤泥,让河水能够流得更快速,通畅无阻毫无堵塞,如此水往下贱,河水就不会逗留在我们这一处。”当然没有一些设备相帮助,这实在不算一个小工程,何况,要清理的也不但是面前这一段,直少还要往下一段河段都要清理畅达。
刘管事听着这话,倒也是大喜,连最后一点顾虑也没有了,挑选好地点就让人脱手开挖。
“我们这地儿,经常发水吗?”那河边她也经常过完去,站在河岸边往下看,河水的水面与河岸的高度还是蛮高的,她有些没法设想,需求多少的水量,会将河水填满,然后溢登陆来,然后淹掉一片的庄稼。
对于秦千语的发起,他是极其附和,并很快就行动起来,第二日,他便拔出银钱来,安排人去采办一些家蓄的崽子,趁便也安排了人去河边那一片察看地形,测量处所。
“夫人有何主张?”
倒是也有懂行的帮他出主张,说甚么在鱼塘四周都立些木桩,间隔两指宽的间隔,到时候就算发水,跑掉的也只是小鱼,大鱼如何也跑不出去。
他们这金家村前面就是一条河,他这是既忧愁,又感觉欣喜,欢畅的是用水便利,但也忧愁会不会经常发大水淹上来。
刘管事想想,深觉有理,河水涨上来,无外乎也就是这些启事罢,归根究底的,只要水往下贱得及时,河水也不至于就淹登陆来。
河岸边儿养鱼,水源迩来得便利,却也有个不好的处所,就怕这河里发大水,淹没了全部鱼塘,到时养的鱼虾岂不全顺水跑了,这也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