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才命令,身后一身长衫的年青公子,便开口道:“大人,不成冒进啊,我们的目标只为救人。”说完,眉头紧琐的打量着满地狼迹的酒菜,阴沉的眼神,扫过那一串的披红挂绿,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暗道自个还是来晚了么?
这将官这么一喝,顿时鼓励了士气,故意惜命的,想着白花花的银子,脚下后退的步子顿住了,脸上的狠劲儿突显,所谓鸟为食亡,报酬财死,就算死了也会有抚恤,不死的话,哈哈,那就发财了。
郑大壮又岂会不明白眼下的景象,若非本日办丧事,很多兄弟醉死畴昔,且盗窟当中,又全然没有防备,他也不会这么不堪一击。
相对的,这些官兵跟他们可不一样,大家有家有口,吃着这份公粮,家里的日子也算过得,当然就惜命得很,见对方杀红了眼,犯起狠来,很多人都生出畏缩之心,方才那一鼓作气,上来就杀的威势,顿时就消减了大半。
以一敌三,郑大壮兄弟几人,完整没有题目,他们兄弟七个,能排得上号的,那都是妙手中的妙手,别说以一敌三,就是以一敌五敌六,那都不成题目,但其别人等,倒是资质浅显,各自虽也有几分狠劲,如果一对一来打,绝对能占上风,乃至有几个工夫练得勤的,以一敌二也没有题目,但人数相差太远,这却也莫可何如了。
别说郑大壮,其他人等,也是被这些官兵搞得懵头懵脑,在这山上吃喝不愁,日子能够说过得有滋有味儿,几年下来,也从没碰到过官兵剿匪的,这俄然就打到家门口来了,这真让人想不通阿。
如果提早得了信儿,早有防备的话,别说胜三倍的人数,就算是十倍二十倍,都不必然能攻陷他这山头来,也是他粗心了,可谁又能想获得这事,他这入云寨从建寨以来,还从没碰到过官兵围歼,此次的事情,真是太不测了,这些官兵莫不是吃错了药,竟会进山剿匪。
“兄弟们,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往山里撤,都给我撤。”郑大壮自也是瞧出情势不对,便开口命令道。
他进山之前,是个镖师,工夫了得,不过倒是粗人一个,没多少心眼,不然,也不会让个女人欺负上头了,经此一事,虽也长了些心眼,也不过比之前强些,比起叶清平如许的,还实在差得远。
山中虽说有百来号人,但老弱妇嬬散去,再撤除醉死畴昔的,余下还能应敌之人,也不过五六十之数,而对方却有他们三倍人数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