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赵大嫂子兴头头的,她倒也不好泼她冷水,只跟着呵呵笑了两声。
“可不是,当时平爷好言好语相劝,反被人数落一通,我都替平爷不值当呢。”
原这在村里也是挺驰名誉,不为别的,就因他这本领,别人家都饿肚子的时候,他这就还剩存粮,按理说,他这日子过得应当不错才对,可惜招了本地一个姓刘的财主的眼,那财主想让这原老儿帮自家种地,人为却给得极少,那原家自不肯意,可不就着人恨了么,那刘财主动起手来,原家自没有活路。
赵大嫂子听着她这话,似有些不觉得然:“熊瞎子名声是响,但我们大爷也不差,只是大爷不好那些浮名,不然大爷的名声,在宁安、丘溪两县定是响铛铛的,平爷也说,我们大爷不消那些浮名,我瞧着也对,那名儿再响,也只是个凶名,大爷还年青,今后指不定如何呢,如果赶上朝庭招安,没准还能混个将军铛铛呢。”以是她也感觉名声太响不好,今后如果当了将军,这坏名声可影响大了。
这般,终究闹腾出来的成果,就是白云寨拿出一半的粮食给清风寨,两家各一半,但实在白云寨给出的,应当不敷三分之一,清风寨也是没法,只得捏着鼻子认了。
但是他看不上眼的那些人,也许另有别的长项呢!在心中暗自嘀咕一句。
“那黑熊寨定是会来抢的。”赵大嫂子想也不想的回道:“夫人你看,昨儿我们派下山购粮的人,都被他们抢了银票去,这摆在明面儿上的粮食,看着不更惹眼?”
以着郑大壮兄弟几个的性子,又岂会看着粮食被抢而没有行动,决不会像清风寨那样忍气吞声,到时候两个寨子打起来,弄得两败俱伤,气力大损,到时候趁火打劫的人怕是很多,两个寨子被一起灭掉都有能够。
至此以后,清风寨再不睬会山下那片地了,宁肯本身少了这份支出,也不肯白白便宜了外人,何况因这事,也是闹出一肚子的火气,连带着,那种地的原老儿,也受了喝斥。
“谁说不是呢,我们大爷多好的人,那熊瞎子却还看不上,说我们大爷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甚么的,把我们大爷贬得一文不值,连带的,平爷也被说了一通,说平爷甚么,白脸墨客,也就是吃白饭的。”赵大嫂忿忿不平道。
这下可不得了,清风寨的人岂肯罢休,两寨子的人闹腾起来,但清风寨的人,倒是不敷白云寨的人多,气力较着差一截,虽是气恨,倒是也不敢脱手,怕真动起手来,被人连锅端了,就这么当没事儿产生,那是谁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