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说的是。但是我们这些人就算是结合起来也没有更好的切入口了。我们总不能整天就围着皇嗣的事情做文章,毕竟陛下还不到三十岁,我们如果说的过分了,会被对方抓住把柄,反说我们谩骂陛下,如许就难办了。”栾棠风皱眉道。
栾棠风看了看门口厚重的帘子,躬身凑到赵仕忠跟前小声说道:“这个时候如果有个甚么灾害就好办了,我们能够把天降异象跟皇后不贤联络起来做一番文章……”
“公主说的不错。我传闻,那些奏折皇上底子都没看,直接丢火盆里去烧了。”
“如何会如许?”嘉兰长公主惊奇的瞪大了眼睛,“这么说,内阁七位阁老也只要这位姚阁老一手遮天了?他如果把甚么军国大事的折子上也做个后宫的标记,皇上岂不是也一样丢进火盆里?”
“看都不看?那他如何晓得是参奏皇后的折子?”嘉兰迷惑的问。
“长公主说的是,臣只是如许想想罢了。”栾棠风嘲笑道。
以是别说嘉莹长公主还活着,就算是她死了,邵隽文这辈子也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当然,偷偷摸摸的养个外室还是没人管的,只要不怕事情败露就行。
按理说,后宫的女人,就算是有了封号,死了也就死了,庙堂之上有那么多事情可忙,那些大臣们又有谁敢借着一个小小美人的死来对皇上指手画脚呢?
说实话他对这些东西底子就没心机去多想,身为一国之主,那么朝政大事都等着他去拿主张呢,哪有工夫去看这些?
“这话说的也很有事理。”嘉兰长公主皱起了黛眉。
但是,恰是他的这类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某些人很不对劲。
韩芊想了想,也唯有如此,便叫人把邵薇送去了国医馆专门给精力变态的病人筹办的分署去。
但是邵隽文自从颜文臻入宫以后便没了斗志,之前的那些诡计机灵仿佛一下子都丢光了,整天闷在府里也不出门,对外说是照顾病重的父亲,连栾棠风如许的老友去看他,也不过是出来对付几句闲话罢了,一触及朝中政事他就闷声不语,美满是变了小我。
这些人一开端还各自为政,你上一封奏折,我上一封奏折,各干各的,从各个角度暗射或者直接参奏韩皇后以及韩家。厥后发明没用,便垂垂地合拢起来。
“这天降异象哪是甚么轻易的事儿?要看老天爷的意义罢了。”嘉兰长公主无法的点头。
然后朝中很多大臣们便开端针对这件事情给皇上上折子,开端的时候参奏皇后不贤,假公济私,视性命如草芥等等,云硕对这些奏折不予理睬,看都不看就直接丢到火盆里全都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