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对,我是神医不假,只不过我现在是你的夫人,不要问为甚么,我只是来服侍你的。”对于阿峰对本身一点印象都没有的上官诗,倒也一点都不料外,本身被他赎身的时候,他本就是酣醉的时候,他那里会记得本身?何况当时入夜,他将本身带回青龙府后,就随便叮咛了一个下人,给本身找了一个歇息的处所,阿谁下人也是缺德,竟然就把本身安排到了马房,害得本身就和臭轰轰地马儿住了一早晨,那一早晨差点要了她的命,“不过我也是你买返来的歌妓,你还记得吗?不记得也行,不过为了我的命,我再三提示你,如果九婴问你我是谁,你可得记取了。”
“回大王,您能够是过敏了,不如主子去处神医要几份医治过敏的药吧。”侍从的侍卫说道。
“你到底是甚么人?”阿峰俄然紧紧地抓着上官诗的手腕,诘责道,“如果你再不说,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如果让九婴晓得了,你可要晓得本身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