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那臣妾就说吧。”沐兰扫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卓婉芸,道:“我在湖边碰到你家公主的时候,她的确是受了很大刺激,正筹办投湖他杀,而导致她生无可恋的首恶,就是臣妾我。”
“是如许吗?”东陵无绝看向卓婉芸,问。
明白了这一点,她咬牙点了点头,委曲道:“在湖边的时候,德妃嫂嫂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想着归正皇兄也不要我了,还不如死掉算了……”
言下之意就是别有用心的人是她了?
看来,当时还真该由得她溺了,这说的是甚么浑话,她是把她如何了?这气还没喘顺就告她黑状了。偏生东陵无绝还信了她?沐兰也不晓得本身内心俄然哪来的一股气,凉凉的应道:“君上如果是指上午的事,何不叫几个当时在场的宫人来问问,岂不比臣妾本身解释来得更公道?”
看到各自的反应,沐兰不急不徐的应道:“岂止是说了甚么这么简朴,我对婉芸公主但是积怨已深,以是,才会处心积虑向君上您进谗言,将她嫁出去,以期公报私仇。君上您身为一代明君,却听信枕边的盅惑,强嫁本身的mm,令她感觉生不如死,以是,您也是虎伥。”
东陵无绝眸光微沉的看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淡淡的道:“这就奇特了,你说这是德妃给朕的发起,朕如何不晓得有这事?”
卓婉芸顿时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的望向沐兰,嘴上辩道:“她当然不会直接了当跟您说,她那么聪明,只用傍敲侧击不就行了嘛,要不,皇兄如何会俄然就下如许的决定?”
卓婉芸实在并无甚么大碍,之前会俄然“昏迷”也是因为惊骇东陵无绝究查不得已而为之。不过,受了点寒倒是真的,回了寝宫,太医给开了点驱寒的药喝了,也就没甚么大碍了。
何况,他晓得,她并不是一个能忍气吞声的性子,婉芸之前对她是有过份之处,以她这暴躁的脾气,相争之下说出甚么刺激人的话来也未可知。这一点,他但是深有体味。
卓婉芸没有想到沐兰敢在东陵无绝面前把这话直接说出来,在湖边那会她是豁出了性命,以是,甚么也顾不得去想了。但沉着下来后,还是明白了局势的短长。德妃这么说,必是想将皇兄扯出来,把错误往皇兄身上推。
实在,卓婉芸除了脾气娇纵率性了些,赋性倒并不坏,东陵无绝是看着她长大的,现在看她悲伤成如许,内心自是有些不忍。转头看向沐兰,道:“你究竟跟她说了甚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