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来也够忙的,去吧。”孟依青冲她挥了挥手,自个先起家由宫女搀着,回阁房去了。
“如何,需求朕说得更直白一点,你才肯承认吗?”东陵无绝眸光中倏的多了抹冰冷的狠厉,“大抵十天前,你与家里人联络过吧?以后,你娘曾来凤倾宫探视过你,你晓得的,宫里宫外收支照顾的物品都有人查抄。”
看她到了这份上还假装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东陵无绝内心也不由得浮起一丝寒意,这个女人变得实在太多了,又或者,是他从始至终便错看了她。
面对她连续串的诘责,东陵无绝只淡淡的应道:“朕当初承诺你的,莫非有哪一桩未曾做到吗?对你,朕莫非不敷尊敬,不敷放纵吗?可你又背着朕干了些甚么呢?下毒,嫁祸,这些朕都未曾穷究,可你却不晓得适可而止!”
“是吗?”东陵无绝挑了挑唇,唇角的笑容邪魅得动听心魄,“那你真该去学医了,对药性应用得这么好,恐怕就连朝里的那些太医也要自弗不如了。”
荣紫璇浑身一震,暗自握紧了手心,低声道:“臣妾谨遵母后教诲,毫不敢再犯了。只是,君上那边……恳请母后救救臣妾吧。”
对于她的解释,东陵无绝只是冷冷一笑,道:“和她见面的那小我,是你们荣家的家奴吧?回宫的时候,捎了几盒脂粉,是吗?”
哼,敢给东陵无绝下药,这会却晓得怕了?孟依青凉凉的扫了她一眼,道:“君上有脾气你也不是不晓得,你既敢做出如许的事,就该晓得会有如何的结果。不过,君上也不是无情之人,你这些年也算劳苦功高,想来他也不会把你如何样的。”
想到这里,又感觉本身表示得是否过分凉薄,遂又弥补道:“好啦,你放心去吧,君上若真要究查,哀家会为你说几句好话的。”
回凤倾宫的路上,却赶上寒午宫的人来传话,说东陵无绝在寒午宫等她,荣紫璇才稍稍放下的心又一次提了起来。不过,思考了一番后,她心神很快定了下来,叮咛宫人转道去寒午宫。
荣紫璇内心七上八下,谢了个恩,这才缓缓起家。
荣紫璇闻言心如刀割,俄然一咬牙,道:“那您就干脆将我废了吧,免得我占着这个位置,徒惹人厌。”
东陵无绝看了看她,脸上冷酷如水,俄然发问道:“两个月前,也就是朕去行宫秋狩前不久,绵仪曾经出宫过一次吧?”
“皇后,看来近期你对药材类的文籍没少翻阅吧?”东陵无绝像是平时闲谈普通拉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