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荣紫璇握紧了拳头,长长的护甲直掐入了肉里,内心那股仇恨久久未能平复,直到绵芳找来。
东陵无绝转而将视野扫茂发紫璇,道:“皇后,你身为六宫之首,却令后宫屡肇事端。操纵朕给你的权力,伙同太医暗害朕的子嗣,其罪实难轻饶。朕念你多年辛苦执掌后宫,便从轻发落。本日起,你便迁往宫中太华殿虔心机佛,以赎你的罪恶吧。”
顾心月冷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君上,娘娘在我面前还装甚么?若非您做事不留余地,我又怎会与您拼个鱼死网破?”
东陵无绝目光凌厉的逼视畴昔,斥问道:“皇后,你另有何话说?”
荣紫璇泪水一经滑落,便再也止不断住了,哭了好一会,才咬紧牙抖擞起来,道:“本宫这些年来,一心只为君上。现在,确切也累了。也罢,这既是君上的情意,臣妾遵旨便是。”
荣紫璇浑身一凉,跌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向东陵无绝,继而有些哀凄的笑了起来,“您早就看我不扎眼了,是吗?这下,终因而教您逮着了机遇,完整将我甩开。既是如此,您如何不干脆召告天下,废了我这皇后,好给某些人挪位子?”
“皇后娘娘……”见她口不择言,荣世儒忙出声喝住她,哽咽着道:“娘娘不要说这些呕气的话,保重身材要紧。”
“君上,臣妾冤枉。”荣紫璇忙起家跪了下来,“臣妾若早晓得她的秘闻,便是借臣妾一百个胆量,臣妾也毫不敢将她送入宫中的。这事的确是臣妾失查,但若说臣妾操纵她来伤害德妃,臣妾实在冤枉。这顾心月处心积虑,她爹既是前太子的门客,又并吞朝廷的赈灾粮,现在将她送进京来,定是蓄意谋乱,现在还嫁祸到臣妾头上,这事还请君上明察。”
“臣有罪!”荣世儒仓猝跪了出来,老脸骇得惨白,道:“只因皇后娘娘托臣四下寻觅能为君上中意的女子,后发明顾氏之女,才命阿贵前去相请。现在产生了如许的变故,臣唯恐君上曲解,才大胆欺瞒,老臣罪该万死。”
她这心机如果用得正,又何至于此?东陵无绝脸上自始至终都未见神采,只冷冷道:“将人犯带下去严加看管,待核实统统罪证,再行发落,别的人也都散了吧。”
“你……”这事荣紫璇明显是不知情的,一时候只觉胆颤心惊,不知该如何辩驳,末端,只怒声斥道:“你觉得你如许诬告本宫,你就能逃脱罪名了吗?你的罪过,足以诛你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