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连你也信了德妃的话?”东陵应弦不悦的皱了皱眉,道:“放心,想跟本王玩花腔,她拓跋清舞没阿谁本事,也没阿谁胆量!”
世人都被他这话给雷到了,不知他这存的是甚么用心。东陵应弦见此,弥补道:“落落毕竟是本王的高朋,你们同是女人,有你跟在身边照顾着,总比本王来得便利些。”
清舞脸孔淡然的道:“我又不是王爷身边的解语花,怎能猜到王爷的心机。”
苏落落柔声笑着道:“我这也是为您好,您别总不放在心上,家里敦睦了,您才气放心在内里做事不是?”
沐兰抿唇一笑,道:“那是当然,我可不像清舞公主这么和顺能忍耐,凡是我一闻到有人渣味的男人,都直接叫人丢去猪圈了。”
清舞挣了挣,却未能自他手中逃脱,也只得由他拽着,冷声道:“王爷不消一向夸大朋友二字,您既然也说了我是王府的女仆人,别说是一个女人,即便您是方法只阿猫阿狗返来,我也会替您好生的养着。”
沐兰不冷不热的接过了话茬,道:“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年青时自发得身份崇高,魅力不凡,冒死的撅着屁股招蜂引蝶,觉得风骚欢愉大家称羡。但要不了几年风景,掏空了身子,华侈完了芳华,落得一身病的时候,才会想起家边的荆布之妻。”
“旻亲王可真真是个怪人,莫非你们府上这么缺人服侍的吗?竟要让本身的王妃去做这丫环的活儿。”
苏落落望着他,道:“但是,我感觉德妃娘娘说的那些话也不是毫无事理的。王爷还是多善待她一点吧,伉俪之间就是要相守到老,相互搀扶,如果生了愤懑可就不好了。”
东陵应弦脸上绷了绷,狠狠瞥了她一眼,道:“我只道我的王妃嘴上刻薄,不过跟德妃娘娘一比才发明,真是天壤之别,真不晓得君上是喜好你那满脑筋的暴虐,还是喜好你这副能说死人的利齿?”
清舞也不知是真不在乎,还是已经风俗了,脸上竟然不怒,反而迎视上他,道:“我自是很情愿陪苏女人游山玩水,不过,王爷不是常说我言语刻薄,寡淡无趣吗?只怕苏女人和我同游,未免感觉有趣。王爷最善言词,与苏女人又谈得来,可贵有这么风景独秀的处所,王爷怎不亲作陪,如许不显得更有诚意?”
东陵应弦闻言,脸上很有些对劲,似是在夸耀着他带来的女人多识大抵,知分寸,转而对清舞道:“王妃,你都听到了吧?”
东陵应弦明显没想到她会如此的“漂亮”,一时竟猜不透她这话是真是假,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子上已感觉有些挂不住,声音一冷,道:“王妃的建议真是好极了,那不如就三人同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