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应弦见她如此,面色一冷,讽刺的道:“我看也不必小题高文了,刚才她不是还很生猛,很能逞强吗?这点小伤,想必也无关痛痒。”
东陵应弦皱了皱眉,不解的道:“为甚么要分开走?”
东陵应弦对措置伤口倒不算陌生,闻言,便从本身衣物上撕下一块布条,先替她将伤口缠起来。清舞对他非常架空,扭过脸去,看也不看他。
东陵应弦总算另有点人道,清舞那一番话固然叫他面色很丢脸,却毕竟还是上前来替她查抄伤势。听了沐兰的话,不由回道:“你用不着这么危言耸听,若这点小伤就要死人,那那些上阵杀敌,断胳膊断腿的人又要如何活?”
“旻亲王,莫非你懂医术?”沐兰现在看他非常不扎眼,见他垂眸不语,才又道:“我们夏凉人从小便与药材打交道,我虽不是大夫,对医道却也略知一二。她这伤口边沿有些红肿,若不立即消毒措置,轻则会腐败,重则传染,引发一些并发症状。你如果不信,就由得她去好了。”
东陵应弦冲她哼了一声,率先跳上马背来,又伸脱手去,扶着苏落落下了马。苏落落大抵是吓得腿软了,刚一着地,便有些站立不稳,顺理成章的也就扑倒在了他怀里。
“王妃的伤势很严峻吗?”苏落落被晾在了一旁,很有些难堪,见东陵应弦替清舞脱手包扎伤口,也忙跟着凑了过来,谨慎翼翼的问着。
“你就乖乖听话吧,别忘了,你们可都是输家。”沐兰适时的亮出了本身的特权,又对东陵应弦挤眉兴灾乐祸道:“现在晓得兼顾乏术了吧?”
“是,我逞强,我该死行了吧?”清舞越想越气,猛的站起家来,恨视着他,道:“我明天可真是没有带脑筋出门,不过,也仅此一次罢了,东陵应弦,我看破你了。”
沐兰见她有些不对,忙走了过来,问道:“如何了?”视野冲她打量畴昔,却见她裤腿外侧血淋淋的一片,划破了好长一道口儿。
“呕……”苏落落仿佛是想吐却又吐不出来,好一会,才直起了身子,拍着胸口道:“能够是刚才跑得太急,胃里有点不舒畅,头也有点晕。没甚么大碍,你快去看看王妃的伤势吧。”
清舞在马背上看到这一幕,冷冷的转过了脸去,也翻身跃下了马背。不知怎地,刚落了地,便见她神采唰了白了,身子一歪,竟也几乎跌倒,所幸她反应快,扶住了身边的马,这才站稳了身子。
“如何受伤了也不说?”沐兰忙将她扶到了一旁,找了块平整点的石头让她坐了下来,看了看她的伤口,不由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