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一片寂静,东陵无绝一身正装端坐在龙椅里,冷眼打量着她。熟谙的俊颜似是清减了些,眼中的神采却比以往更具威慑与冷睿,让人不敢俯视。

寒午宫统统还是,因着她还挂着皇后的头衔,宫里上高低下对她还算恭敬。吴庸将她直接带到了书房后,便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那如果这统统是你早已处心积虑设想好的呢?”东陵无绝目光里有着洞悉统统的冷锐,让人无处遁逃,“你当真觉得你在宫里布的那些眼线朕会一无所知?你的人和谁打仗过,莫非真的要让他们出来一一对证?另有,你乔装擅自出宫,是以为朕不在这皇宫里,这全部皇宫里便是你荣家的天下了吗?”

看她一脸的无辜,东陵无绝眸中的寒意更深,自桌子上捡起一封信函丢给她,道:“这个,你不会奉告朕你看不懂吧?”

荣紫璇心中一震,昂首看向他,道:“君上这话是甚么意义?”

荣紫璇被他身上那股萧杀戾气骇得连退了好几步,但最令她惶恐的还是他的话。

她这番话无异于在东陵无绝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的确,以他的睿智,又岂会猜不到有穷和夏凉这场战事中的猫腻?他虽未插手,但不代表他没派人去调查这此中的起因,那些在有穷国掀起的倒霉于沐兰的谎言他也毫不是一无所知。他也本能够出面禁止这统统,只因为这中间横着一个萧翼……

虽是尽力按捺着那股心虚,荣紫璇声音里还是带着一丝颤粟,道:“君上这都是从那里听来的谎言?臣妾自打被禁足太华殿后,半步也未出过宫门。几次求见您,都未有覆信,臣妾晓得您是对我成见已深,以是一心只想静思己过,重新获得您的信赖,岂敢再行差半步。您如许质疑臣妾,实在叫臣妾心寒。”

信函恰好落在她脚边,荣紫璇有些忐忑的捡了起来,只垂眸扫了一眼,手脚立即有些发凉。那是一封以夏凉国国君的身份写给德妃的“家书”。

荣紫璇的话让他再度想到邬江县沐兰分开他时的那一幕,自复苏以后,这件事他便绝口未提,身边的人更是三缄其口,但这并不表示他真的能够当阿谁女人已经死了。

想到此,她俄然忍不住笑了起来,以着一种鄙夷的目光看向他,道:“实在,您早就等着有这么一天了吧?归正在您身边活着也跟死了没甚么两样,您爱如何措置便如何措置好了。只不过,您把统统错误都推到我一人头上,还真是叫我有些绝望。您既是早已猜到有穷和夏凉的战事有题目,又为何到现在才来治我的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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