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凌云拳头悄悄一握,冷声道:“东陵无绝,你又何必装狷介?你明里颁旨将北裕城送与我有穷,暗中却设下埋伏暗害,如此出尔反尔,就不怕失期于天下吗?”

只不知阿谁女人现在如何?是否能逃过这一劫?想到这里,他手中的战戬又是一阵急攻。

拓跋凌云唇角一挑,手中战戬挥动如风,直袭他命门,道:“那你便叫他们脱手吧,免得一会你死在我戬下,为时已晚。”

在他身后就是他们有穷国的十万雄师,东陵无绝这边不过屈屈几万兵马,只要本身的将士不入谷,看他东陵无绝的人如何能沉得住气。至于眼下,他完整不担忧有人暗害,毕竟,与他交兵的人但是东陵无绝,除非西楚的人连自家君主的安危也不顾虑,不然,断不敢等闲动甚么手脚。

“大言不惭!”拓跋凌云冷斥着,手中兵刃紧随而至,只恨不得立即便取了他的性命。

险险的避开那致命的一击,东陵无绝还是是不急不恼,道:“朕就再给你一次机遇,若三百招以内,你还是杀不了朕,你可就要谨慎了!”

“东陵无绝,你是想用这类卑鄙的手腕诱我入你的埋伏吗?”抓紧守势的同时,拓跋凌云并没有忽视周遭的情势,言语间不由得充满了调侃与鄙夷。

两人这一番逐战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东陵无绝身上又添了几处新伤,垂垂不支。而拓跋凌云,除了腿上被划了道口儿外,还是是斗志正昂。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东陵无绝能名震疆场,的确是技艺了得。即便是毒伤初愈,在本身这一番猛攻之下仍能沉着应对,他嘴上固然不平,心底里却也为之钦叹。

“你晓得的,你底子就不是朕的敌手。”东陵无绝笑意里无不透着轻视,玩味的道:“不过,既然是当着你身后这么多将士的面,朕便给你点面子,陪你玩玩。”

“哼!”拓跋凌云冷哼一声,道:“你口口声声自恃磊落,既是如此,本日你我就光亮正大一决胜负,如何?”

但是,却没人晓得,东陵无绝身上的毒虽已解了,但身上的伤却尚未病愈,加上伤及心脉,哪敢像平常时候一样随便动用内力。他用心拿话激拓跋凌云,为的就是粉饰这一点。

他竟真的没死!亲眼看到东陵无绝的那一刹,拓跋凌云内心狠狠揪痛了一下。能这么快复原,看来,沐兰真把解药给了他!

拓跋凌云见他竟是要逃,正要追上去,却忽听得火线远远传来战鼓和厮杀声,震惊之下,忙策马转头,正要喝问如何回事,已有快马奔驰而来,惶恐的道:“报!太子,西楚军俄然偷袭我军火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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