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话以后,他才认识到不当。这不恰是他想要的成果吗?既是如此,又有甚么好不测和失落的?
他的行动让沐兰的心仿佛也刹时被抽暇了普通,氛围有那么一顷刻变得难堪。但随即,她又有些豁然的笑了,看向他,道:“不过是看看你手上的伤,又不是要占你便宜,你这么扭捏做甚么?”
内心那股莫名的不快让东陵无绝很不是滋味,冷声道:“这但是你说的,你可要说到做到。”
东陵无绝目光直盯着面前的火堆,嗓音里多了一丝清冷,道:“你如许,会让我把你错当作她。”
他这么说,实在是有些夸大,沐兰脸上固然也有被树枝划伤,却远没有那次那么严峻。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她还是下认识的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脸。
“你的意义是说,你面对我的时候,也会像面对你的德妃一样心动喽?”沐兰半是打趣,半是当真的打量着他。
且不说汐枫和沐兰先一步见到太后会说些甚么,单说东陵无绝孤身一人追出去就很有题目。万一他们在路上遇见……
他这就算是承诺了?沐兰有些说不清内心是欢乐还是难过,却还是必定的道:“一言为定。”
看她毫不在乎的模样,还如此大言不惭,和沐兰当时候严峻到恨不能找个洞钻起来,还对他大放狠话的模样的确不太一样。不过,她所说的话让他有些不苟同,道:“我们的赌,输的人应当是你吧?”
“你若下得了手,那就杀好了。”沐兰将脖子朝他伸了伸,一脸的无所谓,“杀了我,也算是一了百了,你也不消再担忧我耍甚么诡计狡计了。”
不碰还不感觉,指尖刚一触到脸,立即有些火辣辣的疼。沐兰不由得皱眉“嘶”了口寒气,却远不似当时那么严峻,反而轻巧一笑,道:“也好啊,毁了容的话,起码你不消担忧在接下来的三天里,你会因为把持不住我的美色引诱,而倍受明智与欲~望的煎熬。”
她一字一句说得很当真,听得东陵无绝心头一沉,有些不敢置信的道:“你要分开?”
路过茶寮的恰是靳宁,自探听侍卫转述了东陵无绝的话后,得知他竟这么情急的要去接太后,靳宁就感觉事情不对劲。在她一再诘问下,才晓得汐枫和沐兰能够奔着太后去了,她那里还能坐得住。
实在,早在他替她查抄伤势时她就留意到他受伤了,只是,当时远还没有这么严峻罢了。沐兰以指腹感受着那些红肿浮凸的伤口,模糊有些心疼。和她在一起,他仿佛老是会受伤。她的分开,对他或许何尝不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