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反响着她方才说过的话,东陵无绝却仿佛坠入梦境,看向已然入梦的沐兰,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仿佛在自问,又仿佛在问她般,喃喃道:“是偶合吗?你如何会晓得?你到底是谁?”
他是在乎她吧?很不成思议,在挟持她出来时,他还在质疑着她的。但在这短短不敷两天里,他却挑选了信赖她。不但是信赖,还……
脑海里不由得浮过这两天里与她密切的画面,诧异的发明,每一个细节他竟都记得那么的清楚。
东陵无毫不由悄悄佩服本身,是如何的意志力才让他压抑住想要吻遍这曼妙身姿的打动。
还真是奇特,像她如许出身来源皆不明的女子,就算能破格入宫做个昭仪美人,都已经是莫大的造化了,可他却滋长出了不想委曲她的动机。
“刚才我真的不是要勾引你。”
她当时定是恨极了他吧?以是,才会在夜色中仓促而逃。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罪。但是,她还是等闲的谅解了他。
既然不能给她最好的,便不能毁了她!
如果说昨晚那是偶然的话,那现在该是成心的吧?一次又一次的磨练着他的便宜力,让他真想好好的经验经验她一番。
可就是如许一个聪明的女人,对他,倒是毫无保存的信赖。即便,他曾经几乎……不,是已经伤害了她。在林子里,他不该为了逼问那毫偶然义的本相而对她动手的,还将她一小我丢下。乃至,明知她落空抵抗才气,还任由她被山贼带走。
看着她仿佛已堕入熟睡的容颜,东陵无绝眼底浮起一抹温和。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晓得甚么是适可而止,也晓得如何来化解两人之间能够面对的难堪。
东陵无绝本不是一个会设身处地去体味别人感受的人,只要真正在乎一小我时。
他的吻绵烈而狂野,令人无从抵挡,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沐兰只感觉本身满身绵软得像要化成了水普通,情不自禁抱紧了他,回应着他的吻。
“你内心是不是挺恨我勾引你?”他刚才的巴望有多激烈,她是较着感遭到了的,如许的禁止身材味有多辛苦她虽不能切身材味,却也能想像获得。
这女人,她莫非真不晓得,赤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说如许挑逗的话会是甚么结果吗?东陵无绝悄悄吸了一口气,稳住本身靠近失控的身材,恨恨的道:“你最好是从速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可不敢包管,会像昨晚一样适可而止!”
“你不记得了?”东陵无绝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控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