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能令他吃一把干醋的,没想到……”拓跋凌云状似感喟的摇了点头,见沐兰不为所动,不由又道:“这东陵无绝哪点好了?整天冷着一张脸,能有甚么情味?竟就让你们两个女人都这么断念眼的要跟着他?”
拓跋凌云看了看她,俄然眼中多了几分当真,道:“你随我回有穷吧,我会庇护你一辈子。”
沐兰晓得他说这番话的至心,却并未动容,道:“我不会走的。”
门口处立即有牢头跪出来,道:“回君上,主子们是奉了您的旨意,将……将她看押在这大牢里的。”
东陵无绝脸上几近没甚么神采,跟着间隔拉近,不丢脸出他较着削瘦了很多,神情间的蕉萃让沐兰内心模糊疼了一下。
不过,东陵无绝固然神采阴沉到了顶点,却正眼也未瞧拓跋凌云一眼,反倒是扫了一眼中间牢里的沐兰,还是那淡淡的嗓音,却拔高了些,道:“是谁将她关在这儿的?”
靳宁自是早看出了他情感不对,哪敢再留,前脚根后脚的跟着他出了缧绁。
转角处多了一抹玄色身影,华服上金线绣制的龙纹在灯火晖映下格外显眼。俊冷的容颜在灯光的阴霾下看起来好像来自天国的修罗,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令全部牢房都覆盖在一股低气压氛围中。
“呵。”拓跋凌云笑出声来,道:“有如此才子相伴,如许的经验我倒是还想多受些。不过,本太子但是比东陵君上还要小上几岁,正值血气方刚,你那些药用在我身上,实在有些华侈。并且,看东陵君上这神采,想必这药来之不易,让你非常心疼吧?”
拓跋凌云看着他的背影,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道:“我本来还挺佩服你的,但现在看来,你的目光也不过如此。”
拓跋凌云不屑的嗤笑,道:“一个真正有魅力又有本领的男人也毫不会对情敌挟私抨击,如果不是当初觉得你死了,对你心胸惭愧,本太子早就回有穷去了,现在受这监狱之灾不说,竟然还要受人虐待,他的襟怀又能好到哪去?”
东陵无绝没有转头,脚下却还是停了下来。
“君上?”最惊奇的人反而是靳宁,离得近的原因,沐兰看到她脸上划过一丝不易发觉的慌乱,但很快便又规复如常,迎了上去,道:“您如何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