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两人神采各别的盯着本身,半天也不说话,沐兰捂嘴打了个哈欠,道:“话我也带到了,东西也交给你了,这件究竟在跟我没甚么干系。君上如果没甚么要问的话,我还想再补个回笼觉呢。”
“从有穷返来后,你变得爱哭了。”东陵无绝抹去她脸上最后一丝残留的泪痕,道:“之前阿谁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也不知跑那里去了。”
东陵无绝看入她眼里,第一次没有对她的不安表示安抚,而是问道:“朕若真是喜好她,你会如何?”
不过,沐兰明显是不筹办理睬她的,此次,连哼也不哼了,靳宁有些幽怨的昂首看向东陵无绝,意义是“你看如何办”。
看他渐行渐远,靳宁这才回身朝别苑走去。
这大抵是自她醒后第一次情感如此冲动,反倒是东陵无绝,面对她的诘责,还是是淡淡的,道:“你对她,仿佛敌意很深?”
沐兰连眼皮都懒得睁,哼哼两声算是答复。
东陵无绝固然面色冰冷,却也不见有甚么怒意,收起那块锦缎,道:“走吧。”说着,抢先便往牢外走去。
“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头饭吗?”沐兰毫不客气的接过碗筷,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块豆腐在嘴里,边吃边问送饭的狱卒。
看那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普通涌出,东陵无绝俄然笑开来,抬手替她拭了拭泪痕,道:“傻瓜,就算你不信赖朕,也不信赖你本身吗?”
“是,从第一次见到她起,我就对她有了敌意。”靳宁干脆坦白道:“女人的直觉一贯很准的,从一开端,您就对她不一样。您,是不是喜好上她了?”
狱卒对她一向挺客气,不知是因为她酷似“德妃”的边幅,还是那股与生俱来便令人佩服的气质使然。见过很多人吃断头饭的场景,悲伤的,麻痹的,惊骇的,豁出去的,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没心没肺的。那语气,就仿佛是在问他,“这就是传说中一品轩的红烧肘子吗?”
“君上问你话呢,你这算甚么态度?”不知为何,看到她在她和东陵无绝面前这般浑身没有礼数,而东陵无绝竟也不究查,靳宁心底那把火就如何也止不住。
或许是她太怕落空,总感觉他此次返来后对她冷酷了很多。但转念一想,现在他正忙着太后的事,连歇息都顾不上,天然就更顾不上她了。
靳宁差点恨得把嘴唇都咬破了,内心又是酸涩,又是质疑,脚下却不敢怠慢的追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