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过后,东方云鹤抱着她洗了个热水澡,也不给她穿寝衣,就这么将她抱进了仆人房的大~床,和她同盖一床锦被。
提起这事儿,纳兰馨儿倒是一下子来了精力。
擦,大叔,你的端方太多了!
但是,大叔太无能了,时候太久了,到厥后她帮衬着告饶了,那里还记得爽不爽了?
再说了,她现在腰还是酸疼的,腿还是软颤的,她爽个毛线啊爽……
愉悦归愉悦,他下一个题目,可就没这么简朴了。
不过,固然害臊着,身材酸疼着,但纳兰馨儿却感觉身心镇静了很多。
那自傲实足的小模样,让东方云鹤又有点忍不住想要了。
他挑了挑眉,这小东西甚么时候安排的?
那琴键的声音,每一下都明示着他的力度和频次,而她,就像是任他摆~弄的洋娃娃,说前就前,说后就后,深~浅~快慢,全由他来掌控!
之前在练歌房那点小别扭,颠末这么一场恩爱,几近完整烟消云散。
像是早就推测纳兰馨儿的反应,某男人腹黑地弥补了一句:“不然,楼下的那三角钢琴,今后就是奖惩你的床……明天仿佛只在琴键上从后口试了试,下一次,或答应以尝尝新的……”
好羞的!
看到纳兰馨儿抿唇不语,脸颊飞上了两片火烧云,东方云鹤内心明白了几分,愉悦极了,身为男人的高傲感油但是生――做他的女人,还是很幸运的嘛。
是了,在练歌房,她打过一个电话……莫非就是办这事的?
可,他的强势霸道爱妒忌,都是为了她呀。
东方云鹤连续串说了四个不准。
固然心中清澈非常,早就瞻望到皇甫少宇和邢芙必定是盘曲艰巨,乃至没有将来,但,因为馨儿的固执,他也开端垂垂窜改了态度,固然仍然反对皇甫少宇和邢芙在一起,却也会帮他们出出主张……
再俯身时,亲了亲她的额头,看着逗她也逗得差未几了,这回终究问了个端庄题目:“明天邢芙的比赛,你筹办了没有?如果没有好体例,让我想想如何帮……”
抚着她和婉的长发,他问:“爽吗?”
纳兰馨儿大惊,擦,千万不成呀。
“小东西,既然你爽到了,那么你给爷记着了,今后,不准对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不准和别的男人去练歌房唱歌,不准听别的汉枪弹钢琴,另有……不准心疼钢琴多过心疼爷!记着没有?嗯?”
这个男人是强势,是霸道,并且还相称爱妒忌。
东方云鹤略带回味地沉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