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坏家伙,每次占人家便宜都能想出冠冕堂皇的来由。
两唇相接,甜腻的马卡龙,熔化在两人的唇齿之间。
不过,第二天一早,她就明白了。
他俄然手臂收紧,无穷眷恋地,切近了纳兰馨儿:“小东西,你是我的,永久是我的,爷能满足你的统统,你不必借助别人一分一毫……”
“小东西,这回你不消害臊了,没人瞥见,嗯?”他声音像是最美的春~~药,撩着她的心弦。
一室浓情,在一口一口通报的点心中,荡~漾……
某男人还挺“知心”地,扬了扬手,把客堂的灯光全数关掉。
她也不晓得是如何了,仿佛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气场,让她哪怕是内心在挣扎在抵挡,身材却不受节制地,等候着向他靠近。
这晚大叔只是搂着她的腰一起睡,倒没有过分的行动。
纳兰馨儿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好梦,凌晨起来的时候,大叔按例已经做好了早餐给她留在餐桌上,而人已经不见了。
胜利地挑起了她的一抹惭愧感。
纳兰馨儿正羞得心跳不已,还没来得及听清他话里的含义。
那姿势活像个蛮不讲理的,傲娇的,率性的大男孩。
舔了舔唇,他意犹未尽:“味道不错。”
“小东西?爷都为你办事过了,你却不肯意为我办事一次?你感觉你如许做,刻薄吗?对得起我吗?”东方云鹤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拂过。
办事?
纳兰馨儿神采酡红如酒,声音细金饰软:“大叔,你坏。”
但是不由她细想,东方云鹤已经伸手拈起一块点心,放到她的小口中:“我要。”
如果是像那天早晨,他喂她用饭的体例……岂不是要她用嘴对着他的嘴,一块点心一块点心喂出来?
尼玛这是甚么个事理?
纳兰馨儿真的要崩溃了,这男人有空拿食品放进她嘴里,却没空放进他本身的?
真是坏得前无前人后无来者,花腔百出了!
他矫捷地接收着她腔内的氛围,将她口中的点心悉数吞~进。
但是,细心想想,仿佛不对啊,不管是他喂她,还是她喂他,亏损的都是她吧?
尼玛,这个男人又搞甚么?
也不晓得他说的是马卡龙,亦或是说她的唇。
东方云鹤表情好到不可,勾唇笑道:“还要。”
纳兰馨儿瞠目结舌。
“喂”大叔用饭喂了好久,大叔才放她去沐浴。
那些男人呢?只能望梅止渴,毛线都捞不到一根。
一想到他当初是如何喂她吃粗粗的竹笋,她脸上就是羞红一片,仿若残暴的火烧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