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而厚重的红木门扉,将内里的声音悉数隔断,内里铺着又软又暖的羊绒地毯,一桌一椅,都尽显华贵。
扯开领带,扯掉外套,他站在床边。
“傻丫头,爷内心只要你一个。想要的,也只要你一个。”东方云鹤降落的嗓音,如大提琴的呢喃,文雅又动听,响在纳兰馨儿的耳畔。
他要她晓得,在她身上的人,是谁。
“胡说……我都看到了。”纳兰馨儿迷迷瞪瞪的,只听得有人说东方云鹤没干好事,她本能地立即辩驳,“大鸟和女人相约喝咖啡用饭!哼,都不陪我吃午餐,却陪别的女人吃!”
这么一惊吓,她的酒又醒了一两分。
她是不是骂大叔是个大混蛋,出去勾三搭四了?
东方云鹤莞而,这晕乎乎的小东西,还吃着干醋呢。
东方云鹤一愕,转而发笑。
“傻丫头,爷内心只要你一个。想要的,也只要你一个。”
他不好***那一口。
微微俯身,切近纳兰馨儿的耳畔:“小东西,我是谁?”
这回,更加看清男人的俊脸,就在他面前几公分处,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满足的小模样,让东方云鹤看了,的确口干舌燥,顿时就想上了她。
走廊上,秦芳芳气愤的声音飘零到很远,很远。
仿佛还打了人――是打了大叔吗?
或许是耳珠被亲得敏~感,或许是那一句“爷”,让纳兰馨儿蓦地有了几分复苏。
“大叔……?”
这小东西,真要命,既然晓得了,为何不来问他?
那也太败兴了。
可谓一间超五星的总统套房。
“唔……”
他可不想在她甚么都不晓得的环境下,办了她。
东方云鹤忍不住减轻了力度,狠狠啃了几口那嫩白细致的小耳珠,直到啃得粉红粉红的,才停止。
那声音,直到走廊绝顶的大股东室的红木门扉前,才垂垂消逝。
而那句动听的情话,就像是雷鸣普通,不竭在她脑海反响,反响,盘恒不去――
公然,小东西是晓得他那晚去亚历山大会所的事了。
这么一倾诉,她的委曲全来了,呜呜呜地说个不断了:“他还半夜偷偷溜出去,和别的女人开包房,一开就是一小时,都不晓得干了甚么!也反面我说一声,觉得我不晓得吗?阿谁大混蛋!”
“唔……大鸟,你是坏坏哒大鸟!”纳兰馨儿咕哝着,“你是偷偷出去干好事的大鸟!”
一只大长腿,跨了上去。
她没心没肺地,往床褥中舒舒畅服地一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