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宫漾拂袖而去,连眼神都未曾留给他一个。
强势而霸道的眼神扫过诸位观礼的朝臣,就连陆安都忍不住一怔。
南宫漾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刚才说出那句话的朝臣是一名年过五十的老男人,身材略微有些发福,但现在跪在地上,身材竟微微颤抖,神采已经被吓成了一坨翔。
如果将这西凤江山交于她,倒也不是何尝不成……郭景寒心中一怔,他如何会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设法!
“是。”郭景寒领命,叮咛一个御令卫敏捷去苏家查探,心中对这位不过九岁的小殿下更加的敬佩起来,到底是皇家子嗣,即使身为女郎,也很有一番风骨,考虑事情也也更加的全面。
他说出这番话,不但是质疑太子的才气,还是对南武帝立储的思疑,若真的计算起来,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敷天子砍的。
但随即想到本日腐败,大部分人都在忙着清名扫墓,祭祖,而她身后又带着如此多的御令卫与禁卫军,又如何会有人胆敢来刺杀。
她但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宅女,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就算宿世没有如许仗势欺人的机遇,也曾见过各种装逼耍横的场景,这对她来讲小case啦,只不过看着郭景寒那冰块脸上暴露赏识的神采,她本身的心底倒是忍不住格登一下。
“殿下实在优良,如果太子殿下……”郭景寒发觉讲错,立即噤声,一本端庄道:“殿下有甚么叮咛?”
四下无人敢应对,刚才扣问先帝几时返来的诸位朝臣都瑟缩着脑袋,不敢昂首。
“殿下本日风采很有几分先帝的威势,比之皇上当年还要强势几分。”郭景寒低声道:“未曾想,公主竟然也有如此一面。”
南宫漾撇撇嘴,一脸傲娇道:“那当然!”
南宫漾派人将受了重伤的南宫非送回了长明王府,又安抚了洛阳王的遗腹子南宫子乐以及遗孀,将他们临时安设在长明王府,过一段日子再行安排。
洛阳王只是南宫家的一个旁支,固然与现在南宫宸这一族的干系已经非常淡薄,但是因为南宫家本就子嗣希少,南武帝为了显得皇族子嗣富强,而对峙让他们每年都来祭祖。
“殿下放心,五十大板罢了,说轻则轻,说重则重,福顺公公并无大碍。”郭景寒低声道。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本日祭祖,不宜见血。”南宫漾淡淡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郭叔叔,”南宫漾翻开马车的帘子,探出一个小脑袋来。
如果太子殿下也在,他们姐弟二人说不定也会成为一段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