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漾一惊,“父皇,儿臣固然与阿泽长得相像,但儿臣只是一个女子,如何使得……”
南宫宸一开口,南宫漾便头皮发麻,在原主的印象中,她的父皇一贯只唤她封号,从未如许密切的唤过她,因而她只好乖乖的抬开端,对上了南宫宸不怒自威的眸子,“父皇。”
“这类药在我们南宫家属是禁药,那里有甚么名字,漾儿你还是快吃下吧,这味道……”南宫宸幸灾乐祸的看了南宫漾一眼,安抚道:“不要怕,吃下去就闻不到了。”
因而南宫漾将当初在绝壁之上的景象一五一十的道来,只是隐去了南宫漾早已死去的究竟。
她不由得想起了原主一向不受皇后待见的启事,难不成实在她并不是亲生的?!不然如何会有这么坑的一个天子爹!
南宫漾还想再问些甚么,南宫宸却不给她机遇,对着门外轻声唤来大监:“陈江湖,你出去。”
南宫漾被呛得小眼泪汪汪的,猛地打了几个喷嚏,“这药有甚么名字么?”
“漾儿,”南宫宸还是皱着眉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仿佛做了一个艰巨的决定,接着道,“阿泽不会有事的,只是你,父皇怕是要委曲你了。”
“还请太子殿下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