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他是因为没能庇护公主而逃命去了,趁便弹劾他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未能庇护浔阳公主是为不忠,将身后的郭家弃之不顾是为不孝。
哥哥受伤了,再也不能拿起刀剑杀死那些好人,再也不能庇护他了,以是他要好好地守着哥哥,庇护他,就像他庇护他那样。
顾明康仰起脑袋,手臂还是紧紧的抱着南宫漾,“阿漾姐姐,阿泽哥哥是谁?”
南宫漾心头一软,拍了拍他的背,安抚道,“明康说我是谁,我就是谁,阿漾姐姐如何会不要明康呢,明康那么敬爱,她必然舍不得分开你们。”
“太子殿下。”
他没有亲人了,除了哥哥,便只剩下一个刚熟谙不久的阿漾姐姐。因而他小跑着去开门,一下子扑在了南宫漾的身上。
站在郭成仁身边的左将肖鸿飞眉头皱了皱,起家道,“启禀陛下,微臣觉得郭家十世忠良,郭右将军更是劳苦功高,忠义之心可见明月,又如何会培养出一个不忠不孝的儿子,更何况郭景寒本是御令卫,他的忠心陛下最清楚不过,又如何会叛逃。”
顾明城还是在昏倒着,但是顾明康却在一早就醒了。南宫漾听闻宫女传来这个动静,连早膳都没有效,就吃紧忙忙的赶往偏殿。
此话一出,底下交头接耳,窃保私语的人一下子都住了口,垂下脑袋不敢多说话。
明天早上宁山传来动静,昨夜一群蒙面的黑衣人掳走了浔阳公主,并将统统前去援助的禁卫军与宁山的捕快屠了个洁净,而身为御令卫的郭景寒浴血奋战,如此存亡不明,莫名其妙的失落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哥哥的怀中,而阿漾姐姐也不见了身影,只要很多陌生而带着疏离的大人,他强装平静的问了问顾明城在那里,守住了房门,好挡住那些想关键他和哥哥的好人。
听到这个声音,趴在顾明城床榻之前的顾明康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阿漾姐姐……”
也有人说郭家十世忠良,没有一个不忠不孝之人,郭景寒必定是循着那群黑衣人而去,乘机抢回公主,该当静待光阴再做奖惩。
顾明城的房门紧闭,王连山被晾在门外,见到南宫漾前来,便吃紧忙忙的行了一礼,道,“那小公子本日一醒来便哭着闹着要找他哥哥,下官不得已把他带到了这里,谁晓得他一来便守在这里,死活不让人出来。”
南宫漾掐了掐顾明康带着愧色的小脸,不在乎道:“明康甚么时候跟我这么见外了,不过你明天如何不让王太医出来啊,万一迟误了你哥哥的伤势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