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羿清……”赵锃面色略显凝重,“你体味多少?”
她心旌动摇,心臆难平。
卫义说,现在的统统,都是用落空她换来的,“她”是他的代价。当葛野之战的动静传来,容缓与容华间的各种,在人们的各种设想之下,遍传四方,他更加确信,这个代价,他没法挽回。
说话之地,不是大厅,不是花厅,而是是城主府后院的涵心舍内。这一处,原是赵锃嫡妻的住处,其妻逝后空置至今,专供这对父女凭吊逝者所用。现在,特地选在此处,其意不言自明。
涵心院内,种着几棵白桦,风声缓缓拂过,带来叶声窸窣,恰如慈母的低语。
“什……”赵颖慧面色一窒。
赵颖慧双眉一锁,下认识即欲否定,但话到嘴边,竟然难以理直气壮。
如此的女儿,此前从未见过。赵锃忧心更盛:“慧儿若能保持复苏,不难发觉羿清的些许窜改,为父现在尚能替你防着,倘如有一日为父不能再为慧儿计量……”
赵颖慧忖了忖:“他身边的霍拓与卫义,前者为文,后者为武,想来是得那两人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