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氏也不惧他,道:“我们是伉俪,你好我才气好,不怕直拆你的老底,整桩事中最大的弊端,就在于你不清楚本身所处的位置。你是府内的总管事没有错,管着府里的二百多号人没有错,但是,你不是主子,这城主府不是你的。城主喜好哪个女子,纳几位妻妾,几时轮获得你来过问?”

梁广脚步定住,扼腕道:“没想到,城主年纪悄悄,便要被美色所惑。”

翌日午后,高氏当真拜见了容缓,将叶家在平州的职位分量及自家老头子的良苦用心一一道来。

“你少在这边自发得是。”高氏将手中的针线活放下,起家来到桌旁,“我且问你,缓女人来府后,做了那一件事,让你以为她在利诱城主了?”

高氏恍然体味,笑道:“缓女人真真小巧心机。只是,老身的身份不敷,不如老身将缓女人引见给城主族里的叔夫人?这位夫人寡居多年,又是城主长辈,想来更稳妥些。”

高氏摆了摆手,嗔道:“谁说要摆布人家来着?既然都是为了城主,该如何在叶蜜斯进门前不给叶家抓住把柄,大师一起想个别例出来不是更好?”

容华却没有起火,缓缓道:“本城主在这世上的亲人,只余缓缓一个了。”

容缓听罢,这几日一向思谋的对策忽地有了明白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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