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容保小哥,赶路赶得恁是仓猝。
那容保也是重豪情的,含着两泡眼泪挥手道别,上马时还不住以衣衿擦拭眼睛,恁是伤怀。
……
“好吧,那孩子至心是急了,嘴上一圈水泡起得老高,看着让人又心疼又好笑。”
这一回,是换兰慧没有好气:“管他信上几分?我们只做了我们想做的罢了。”
兰慧姐姐现在真是不比畴前。畴前,她行姿笔挺,面庞刚毅,气势压了府中丫环几大头。她所经之处,没有丫头敢窃保私语,也没有人敢粗声大气,即便是本身,也不敢在兰慧姐姐面前稍有猖獗。但现在的兰慧姐姐,说着身子已是大好,但面色白中带黄,笑容轻软有力,看着就让人无端的心疼……唉,天不幸见的,竟遭那等罪,那杀手就该被千刀万剐!
“……”
“……”兰慧姐姐真是坏心,呜呜。
兰心非常傲岸地扬首:“我是兰心,只是因为不像你与缓缓一向走得那般近,看得更清楚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