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如此惊才绝艳的女儿家相伴,眼中还看获得他女子么?”南奉言道。

容缓安然领命。

方之青暗叹:城主看着如此的妙人,怕是不管如何也不能放她自在了罢?

“缓儿本日没到城主书房当差么?”方之青问。

方之青发笑:“最爱武道的奉言竟有如此细致之声,真真希奇。”

近晚时候,容华返来,前去芳华苑途中,行经紫荆轩时,听得了一串笑语声。他看向身侧的容保。

“一首琴曲罢了,有何希奇?”南奉言不解。

随在容缓身后的兰慧将手中食盒放下,取出四碟小菜,一盘新切鲜果,摆放在三人间的竹案之上。

叔夫人将她扶起挽退席座,在她耳边悄声道:“这簪子是城主专为你打制,打成你最爱的栀子花腔式,端的是用了心机的。”

*

容缓想到了紫荆轩案头多出的那些木雕,每一样都是栀子花的形状,就连窗下,也多了数株紫荆花的花苗。

陈彻皱眉:“城主有婚约在身,缓儿仅是智囊之一,说甚么看与不看?”

陈彻也点头。

“城主,叶蜜斯本日并不住在府中,您可要与缓女人一同用膳?”容保问。

紫荆轩内,高大娘才带人送来数套春装及金饰,兰慧苦心构思着式样与色彩的搭配,回过甚,却见容缓仍然披发简衣,坐在窗下美人榻上,眼睛未曾从手中书卷上偏移。

许是老天爷赏光,本日也是阴沉气候,连下了数日的春雨一夜间仿佛从未曾到临这方大地。在一轮红日的照拂下,府内仆人、丫环、厨娘、杂役尽皆出动,一早开端便为中午的家宴奔波筹划。

这一日,容华只聘请了几位靠近之人参与,三位先生,隔壁的婶母,及族中的几位长辈。叶艾作为容缓老友,天然也收到了请柬。

三人也不再多话,各自闭目聆听。

他走近紫荆轩虚掩的院门,从两道木门的裂缝中,看到坐在落日霞光中的两个少女。

“是,门生记得了。”陈先生不似方、南二位那般萧洒随兴,有一即一,行事周正,却也是赐与她最多褒赞的师长。

容缓琴罢歌歇,起家:“三位先生,门生另有一些功课未完,先行辞职。”

容缓对这只簪子有些不测,此前她自购了一只素簪交予叔夫人,怎临时换了如此贵重之物?但时价此际,不好多问,先行回顾谢礼。

子衿院内种了半院青竹,春雨霏霏滴落其间,令得沙沙有声,加这一曲缓缓而来的琴音,添得几分幽幽古情。

“缓缓……”

容缓盘坐在一旁竹簟上,边分置三双竹箸,边摇首道:“本日城主许我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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