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缓笃定声道:“部属现在的献言,是但愿城主聘请冯逵、储何三方闲谈。”
兰慧又气又笑:“你是用心还是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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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我不但在感喟,并且在活力。”兰慧答。
“艾儿这份情意弥足贵重,本城主甚为打动。”容华深知本身此话并非全在对付,“但正如叶先生所言,府中诸人各司其职,艾儿不必诸事亲力亲为。”
“不要太辛苦。”
“城主,听闻尚将军再一次打败了梁州军,又将兵力向前推动了五十余里,可有此事?”她问。
“一点也不风趣!”兰慧捧首,“安州哪是那么轻易攻打下来的?储何岂是那么轻易被打败的?你和羿清现在芳华幼年,天然能够凭着一腔热忱为相互死守,若再过上两三年,谁能推测会产生甚么?若与安州的这场仗打得更久,你也便要在此呆得更久,届时看城主结婚生子,你当真能做到无动于衷?你将最好的芳华留在这里,然后用一个芳华已逝的面孔伴随你的夫君?”
天间微雪,寒意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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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城主承诺与其媾和。”容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