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侍立的姚宽看了看了大帐角落内的沙漏,上前道:“城主,时候到了。”

储何那厮曝我家事,因为本城主有力对付不成?冯逵一笑:“本城主与结嫡老婆的确有些反面,但再是反面,因她伴随本城主几十年,又为本城主生儿育女,本城主决计不会动她一根头发。”

容华面无神采:“储城主请讲。”

心性又生摆荡了呢。储何持续侃侃而谈:“程家军一旦参与战局,你平州军胜算寥寥,储何明知如此还会向你乞降,不过是先卸除你平州军气势如虹的士气,再摆荡你们一鼓作气的军心,一旦这两样东西落空了,纵是容缓那黄毛丫头再用她安闲奢那边学来的几招花拳绣腿为你策划,对已成一盘散沙的平州军又能何如?”

本城主是“屠夫”,你这匹夫又能好到那里?冯逵心头肝火燃起。

容华岿然在坐,点头表示。

“你以为梁州是至心要与你平州媾和么?冯逵昔日曾被各州称为‘屠夫’,像那等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会被你戋戋几场小打小闹的败仗给吓得主动乞降?”

容华眉峰浅蹙:“冯城主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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