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说,只是……”
“垂白叟的身材过分衰弱,平常的药已经不起感化,药效猛的老夫又怕他接受不住,这实在是难以考虑啊!”
“你父亲他现在如何了?”
那大夫先是叹了口气,以后又持续点头。
幸亏,幸亏本身身边另有唐浔,她是那么和顺仁慈,那么知书识礼,那么识大抵。
“都是我不好,我没有及时发明老爷的病!”
这最后两个字‘节哀’,仿佛在夏靖风头顶下了一道闷雷,他只感觉脑门轰然一声炸开,再也听不见别的。
只见那大夫先是踌躇了一番,然后微微点头。
大楚朝以仁孝礼节治天下,她又身为夏家的嫡媳,不管夫君的父亲做了甚么,毕竟是之前的事了。
唐浔拉了拉他的手小声安慰。
……
“嗯!”
“靖风,你……”
那大夫微微点头。
想来这一次,是真的碰触到他的逆鳞和底线了吧。
她端过来一盏热茶,用小银勺一点点喂他。
唐浔手底下的人非常得力。
暗淡的床帐前,大夫当真评脉。
“现在能够说了吧,我父亲现在身子如何?”
半晌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