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务府和御膳房虽不敢做得过分。
这莫非不是用心的?
“外头冷,哀家也乏了,都散了吧!”
可怠慢是真怠慢了。
“是!”
皇后行了一礼。
“别去招人嫌了!”
世人靠边,又是一番施礼。
紫苏二人忙去了。
芸嫔跪坐在地上,目光板滞。
大夏季的,冰还不好找吗?
“也不能全怪你!”
郑嫔还好些,毕竟不得宠没甚么存在感。
“都起来吧!”
夏如卿皱眉:“太后宫里的空中又冷又硬,连个地垫都没有!”
太后整人的手腕多的是,就叫你跪着,你还能咋滴?
李盛安颠颠儿跑了出去。
翻开里衣的裤子一看,膝盖已经青了。
采蝶神采大变。
……
“只要活着,总有机遇!”
“多谢夏婕妤!”
皇后意味性地奖惩了一下就不管了。
掐着点儿,算着差未几天子该来了,就叫夏如卿起来了。
“主子,还是别吃了吧!”
冰冷的地上跪了那么久,但是不敢粗心。
脸颊破皮的伤口也垂垂愈合。
说着翻开食盒把菜摆了上来。
到底跟着她这么久。
紫月把药油倒在手上,悄悄给夏如卿一点一点儿揉。
“主子您别动!”
皇上来她这儿?她还得劝着皇上。
“送药?”
“紫月,快拿点儿药油过来,我的膝盖快废了!”
芸嫔足足高烧了两天赋退烧。
后宫里有人好过,有人不好过,这也是常事。
吃的未几,撒的很多。
罢了!吃就吃……
光想一想就感觉……真特么见鬼!
“我师父叫我给夏婕妤送药!”
御书房里,氛围却有点儿不大对。
内心难受得跟刀割似的。
夏如卿内心嘲笑:‘有甚么应不该该?’
她愣了愣,莫非说……皇上叫她大寒天跪在地上。
“是是是!主子您先等着!”
她情愿打扮,外务府也乐意服侍。
“主子!”
巧儿立时横眉竖眼,态度傲慢。
“你们主子比贵妃娘娘还金贵??”
扶着她坐下,拿着帕子把她脸上的菜汤汁水擦洁净。
“给夏婕妤存候!”
“采蝶,别求她,把菜端过来,我吃!”
面上呢,还是一副待宰的小绵羊,非常乖顺!
小柱子奥秘兮兮。
打都打了,就这么绝?就不能给她条活路?
紫月拿了药油过来都吓了一跳。
总之,面子上热热烈闹,张灯结彩筹办过年了就是了。
“按说不该该啊!”